這麼多年作死作到什麼地方去了?!
而渠流觀掌門及弟子的表情與眾人截然不同,滿臉驚愕與氣惱,尤其是千灃寒,瞪圓了雙眼,死死盯著何河壑與項牡,眼神幾乎要吞人!
眼看著鐵定的勝局,就這麼被突然現身的某人截胡了,怎麼能忍!?
何河壑在緩緩落到地麵之後,又不緊不慢地飛身重新返回高處的聚靈宗座席,將項牡送至師父包塵顯身邊,隨後飛身飄上了對戰台。
總盟那邊立即有藥師過去,幫項牡解毒,並向渠流觀索要現成的解藥,渠流觀不能不給。
渠流觀的流星錘弟子已經收起了長鏈流星錘,兀自站在對戰台上,輕輕咳血,他也是一臉的驚怒與不可置信,狠狠看向何河壑。
何河壑咧嘴一笑:“你瞅啥?哦,對了,你可能從來沒見過我,在下不才,是聚靈宗的第十六代親傳大弟子,幸會幸會。”
流星錘弟子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
麵對渠流觀弟子此等失禮的舉動,何河壑將咧嘴笑變為冷笑,譴責道:“你方才那一下,是殺人性命的狠招啊,既然使用了寒毒化冰之符術,項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你就已經勝了,為何還要將他再拋下對戰高台?”
渠流觀弟子冷聲:“他前番兩次將本門的人扔下去,本門就不能扔他一次?”
這話得,似乎振振有詞。
何河壑緩步逼近這名流星錘弟子:“好,很好……”
言語間,他眼中已經溢出了重重殺氣,似乎想當場就替師弟項報剛才那一拋之仇!
然而副盟主冷攸翟沒給他這個機會,冷攸翟見情況不對,立即飛身上了對戰台,橫在何河壑和渠流觀弟子中間,高聲道:“本座宣布第三場的結果!渠流觀勝!”
冷攸翟的意思是,就算有什麼不忿,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動手,就算想打,也隻能等下一場,與渠流觀即將上場的另一名弟子打,要不然就完全壞了規矩啊。
何河壑看在副盟主的麵上,停下了腳步,負手而立,抬頭看。
冷攸翟又高聲:“目前,聚靈宗勝兩場,渠流觀勝一場!接下來,請雙方即將參加下一場比試的弟子上場!”
流星錘弟子狠狠瞪了何河壑一眼,飛身躍回渠流觀的看台。
何河壑則負手立於台上,對副盟主冷攸翟:“下一場,本門便由我來應戰吧。”
方寸知聽到這話,激動得使勁向何河壑揮手示意,心道,還你不肯回來?原來暗悄悄的早就隱身到場了!包總知道你回來嗎?是包總接你回來的還是你自己回來的?
何家的族長何傾憑也看著何河壑微微一笑,而在他身邊,卻有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渠流觀的掌門再次表示抗議,他飛身躍上對戰台,毫不客氣地用手指著何河壑:“此前一直都沒有聽聚靈宗的大弟子會回來!此時他突然出現,這算怎麼回事?他這樣突然出現,就不該有參加挑戰的資格!”
副盟主冷攸翟皺眉不悅道:“千掌門!你有些無理取鬧了!每一場結束之後你都要跳上台上攪鬧一陣子!你看看人家聚靈宗的包尊者,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