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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洲一組直接趕到青平縣條山鄉,找到前鄉黨委書記付光州,這家夥對唐明是一肚子怨言,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自是把髒水全潑到唐明身上,說唐明搞一言堂,一句話就決定一個幹部的任免;還打擊異己,培養自己的勢力;在礦山整頓上肯定撈了不少好處。

李文洲還見了幾個原來的私營礦主,這些人對唐明整頓礦山也是怨氣衝天,本來他們幹的好好的,周文庸來了以後通過威逼利誘,強取豪奪,統一了礦山,他們都是有不少損失。現在礦山整頓引來一個犯罪團夥,這些礦主自然抓住這一點大肆攻擊唐明。

李文洲到礦山看了一圈,恰好,溫遠一組也取得了突破,倆人一商量,到淮州碰個頭。

李文洲沒想到案子涉及到省裏高層,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溫遠說,“這事目前來看隻能嚴格保密,上報鄭書記,然後再確定方向。”

李文洲表示讚同,他提議由溫遠負責回渭城向鄭開元彙報,自己留在淮州和駱懷山、唐明見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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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組進駐淮州,缺繞開市委市政府,這讓唐明很是被動。種種跡象表明,工作組十有八九是衝著唐明來的。無論在礦山問題上唐明屁股幹不幹淨,他的領導責任是沒跑的了。

我瞅了個機會對唐明說起我對吳益的懷疑,唐明笑了笑,說:“該來的總會來的,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小人背後耍陰謀。這次去省裏,相關的領導也都見過了,俗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很多事都不是我們努力了就能改變的。”

我聽出唐明話裏透露出一種消極心態,也不禁跟著擔心起來,畢竟我是綁在他的戰車上的一個小卒子。

晚上,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蘇美侖還在客廳看電視。

“怎麼就你一個人?小奐呢?”我見隻有蘇美侖一個人就問。

“她說參加公司聚會,說要晚一點回來。”蘇美侖說,“你過飯了嗎?”

“我吃過了。你也不嫌冷,這麼晚了還看電視。”我有些心痛自家媳婦。

“不冷,我開著電暖氣呢。”蘇美侖說。

我洗把臉,刷刷牙的功夫,蘇美侖幫我準備了一盆熱水,“泡泡腳吧,累了一天了。”

真的有一點小感動,二人世界真的好溫馨,工作上的煩惱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跑完腳沒多大會兒,小姨子蘇美奐回來了。她喝了點酒,小臉紅撲撲的,蘇美侖關切的責怪了她幾句,小丫頭也不爭辯,徑直到主臥,也不洗漱,脫衣就睡。

看來今天我的幸福生活又沒有指望了,我對小姨子這個超級大燈泡浙真的很無語,雖然很樂意跟她在一起,可她老這麼妨礙我們夫妻的正常生活就不好了,而且她竟然每天都理直氣壯的鳩占鵲巢,真的讓我無語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