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西餐廳碰到的那個青年怎麼樣?”郭靄問。
“很好啊,你們很般配。”劉光淩說。
“哈哈,老實交代,有沒有吃醋?”郭靄問。
“我吃哪門子醋啊,吃醋的應該是他吧。”劉光淩說。
倆人一邊說,一邊喝。
“台工電子你應該也聽說過吧,占據台灣電子行業的半壁江山,在全世界也是行業前十。”郭靄說。
“這個我當然知道。”劉光淩說。
“我有把握把他們介紹到淮州。”郭靄喝了點酒後,小臉紅撲撲的,嬌羞無限,劉光淩眼光躲閃,不敢直視。
“如果你要真能把他介紹到淮州,你就是整個淮州的恩人,我會打心底感謝你。”劉光淩說。
“怎麼感謝?以身相許?”郭靄調笑道,語氣十分曖昧。
看到劉光淩尷尬的樣子,郭靄大笑,站起來,說,“你先看會兒電視,我去洗個澡。”說完,扶風擺柳般的走向浴室,進了浴室,窸窸窣窣的脫完衣服,伸出頭,對劉光淩說:“不許偷看!”
不許偷看?劉光淩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這不分明是告訴我不看白不看嗎?這是他逃跑的最佳時機,可是他又想,為什麼要逃跑?在一個房間又能如何?想定後,他就靜下心來,打開電視,看起了台灣的頻道。
台灣的綜藝節目總是吵吵鬧鬧,讓劉光淩看著很不感冒,不過他還是抱著一種欣賞的態度看了一會兒。
女人在浴室總是會墨跡很長時間,郭靄洗了足足四十分鍾,才穿著一件真絲的白色浴袍走了出來,還沒接近劉光淩,就飄來一陣香風,高檔的沐浴露味道十分好聞,劉光淩幾乎陶醉。
“你也去洗洗吧。”郭靄手搭在劉光淩肩膀上說。
郭靄的浴袍內很明顯是真空的,胸前的兩個凸起占據了顯眼的位置,讓人過目不忘。
劉光淩下麵的反應被郭靄注意到了,這丫頭吃吃的笑著,也不揭穿。劉光淩起身的時候不敢站直,就往後撅著屁股,樣子十分搞笑。丫頭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劉光淩越發尷尬,趕緊跑進浴室。
浴室裏顯眼的位置掛著郭愛的衣服,內內和罩罩就在最上麵,劉光淩脫衣服的時候忍不住抓在手裏狠狠的聞了聞,他發現內內上竟然有些水痕,不禁浮想聯翩,小弟更加昂首挺胸了。
劉光淩脫的精光,看著憤怒的小兄弟,自言自語道:“不是我願意委屈你,實在是不能放縱了你,我知道你特麼不是個東西,總給老子惹事。”
總統套房的浴室很大,一個浴缸能容得下幾個人。
郭靄很細心,已經放好了水,還擺好了洗涑用具和一件男士浴袍。劉光淩又看了看衣架上的內內和罩罩,心想,這丫頭這麼細心,看來是故意放到那裏的。
男人洗澡,都很珍惜時間,劉光淩從進去到出來,不到五分鍾,驚得郭靄目瞪口呆:“你怎麼洗的?身上打濕沒有?這麼快?”
“你以為我們男人都跟你們女人一樣啊。”劉光淩說。
劉光淩外麵穿了一件浴袍,裏麵還套了一件沙灘褲,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他往那一坐,就露出了沙灘褲,郭靄看到後笑得前仰後合,本來就短的浴袍,就這麼把她的底線全部暴露,劉光淩幾乎可以看到大腿間的黑森林。
倆人又喝了不少酒,郭靄畢竟酒量有限,已經有了七分醉意,說話也不著調起來。
“光淩,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你說。”
“我就喜歡你無視我的樣子,別的男人見了我,哪一個不是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