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很漂亮。”
“真心話?”
“真心話。”
“那你看著我,認真的看著我。”
郭靄又往劉光淩身邊挪了挪,幾乎扒到他身上。
劉光淩看了她的臉一眼後,馬上把眼光下移,透過寬大的領口,浴袍內的風景一覽無餘。
劉光淩覺得鼻子一熱,用手一抹,竟然流了鼻血。
媽的,太丟麵子了,每見到漂亮女人就留鼻血。還記得第一次見蘇美侖換衣服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想到老婆蘇美侖,劉光淩一個激靈,感覺自己不應該這個樣子了。
郭靄看到留光淩的流鼻血的樣子,再次大笑起來。
“哈哈,笑死我了,你這麼色,自己都騙不了自己吧。”
流光淩從茶幾上拿了餐巾紙,擦了擦,擦幹淨後,血還是止不住的流。郭靄笑著過來,拿起餐巾紙幫他擦了起來。
劉光淩仰著臉,半躺在沙發上,郭靄就單腿跪在他身旁,一隻手拿著餐巾紙盒,另一隻手幫他擦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腿一滑,人整個就扒在了流光淩身上。
倆人身上跟沒穿衣服差不多,郭靄扒倒後,並沒有動,流光淩也不敢動,但是他分明能夠感覺得到胸前的驚人彈性和懷裏的女人皮膚的驚人柔滑程度。
“這樣不好。”劉光淩說。
“我好累,好像睡一會兒。”郭靄說。
“這樣真不好。”劉光淩又說。
“噓,別說話。”郭靄伸手用兩根手指堵住了劉光淩的嘴。
劉光淩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無用男,他幾欲爆裂。
突然,他一把抱起懷裏的女人,站了起來,女人如小鳥般歡快的叫了一聲,雙手環住了劉光淩的脖子。
這個時候,再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擋劉光淩邁向臥室的步伐了……
一夜魚龍舞,盡在不言中。
翌日,清晨,陽光灑滿臥室,劉光淩慵懶的做起來,伸伸懶腰,看到身邊還在酣睡的女人,才發現床上點點梅花赫然在目。
劉光淩驚呆了。
女人睜開眼,看了看男人,伸手在他那毛發森森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劉光淩說。
“我自願的。”女人柔聲道。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
“可是我給你不了什麼。”劉光淩說。
“我不在乎,就像你唱的那首歌裏說的那樣,‘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趁我們還年輕,不要浪費這最美好的時光。”女人說著坐了起來,一絲不掛的身體在清晨的陽光下宛如聖潔的女神,令人不敢褻瀆。
“無論如何我都覺得傷害了你,你終究會有恨我的一天的。”劉光淩說。
“我愛你是發自我的內心,我愛你並不能強迫著你也愛我。你有你的家庭,我有我的事業,我們可以過了今天隻做朋友,也可以繼續就這樣下去,這是你的自由。套用一句很俗氣的話,隻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今生有這一次對我拉說已經沒有遺憾了。從今往後,我不會在纏著你,也不會對你提任何要求。不過,隻要我沒有結婚,我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女人平靜的說,仿佛在述說著一件和她毫無幹係的事情。
劉光淩把女人報到懷裏,眼睛裏忍不住淌下幾滴眼淚,滴在女人的頭上。女人抬起頭,用手擦了擦他的眼睛說:“愛我,趁現在好好的愛我吧。”
劉光淩深情的吻住她的唇,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