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在紅葉公園的會所要了一個房間,點好菜,葉紅玉要了一瓶紅酒。
劉光淩說:“謝總能喝點白酒嗎?”
“劉哥,你比我長幾歲,我就叫你聲劉哥,以後就別謝總謝總的叫了,你幹脆叫我名字好了。”謝錚說,“我很少喝白酒,受不了那個味道,太辣。”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們大陸的當官的一樣,個個酒囊飯袋啊。”郭靄白了劉光淩一眼說。
“郭小姐注意不要打擊麵太廣,在座的同誌,可有一半都在你的打擊範圍之內。”劉光淩笑道。
“葉主任,不,葉姐,估計你比我大,咱們也學他們,我就叫你一聲姐吧。葉姐肯定和你們這些臭男人不一樣,看我葉姐,仙女下凡一般的人,把你和她放在一起提,就是褻瀆了她。”郭靄拍起馬屁來,一點也不含糊。
“唉,注意,你又打擊了在座的一半同誌。”劉光淩又笑著說。
“你們被打擊一點都不冤枉,對不對葉姐。”郭靄也不傻,知道團結一部分,打擊一部分的道理。
“臭男人這個稱呼不冤枉你們,你們就認了吧。”一向都不苟言笑的葉紅玉也開始說笑起來。
幾個人正有說有笑,會所的老板甘怡推門進來了,手裏端著菜,後麵跟著叢景,也手裏端著菜。
“哈哈,今天這桌真是帥哥美女齊聚一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裏舉辦選美比賽呢。”甘怡一邊說,一邊放下盤子,“菜來了,各位滿滿享用。”
“這位是……叢景?”劉光淩指著叢景說。
“劉秘書真是好記性,吃一次飯就記住了,正是舍妹。”甘怡笑著說,“她正好閑著沒事,來我這裏幫忙。表妹再有一年就畢業了,劉秘書和葉主任都是手眼通天的人,有什麼機會不要忘了我這小表妹啊。”
劉光淩也不想糾正甘怡的稱呼,指著謝錚和郭靄說,“這二位可是金主,你求我們沒用,他們倆中任意一個說句話都比我們倆頂用一百倍。”
甘怡也是久經考驗的人,眼力自然不同一般人,早就看出了倆人身份不一般,“敢問這二位是?”
“他們倆都是台灣來的,一個是鴻海集團的接班人,一個是台工電子的接班人。”劉光淩介紹說。
“啊,看我,有眼不識泰山,一會兒我一定來敬兩杯酒,幾位慢慢享用,我還要去忙,忙完就過來。”甘怡說完,領著叢景退了出去。
“你所到之處怎麼到處都是美女啊?”郭靄酸溜溜的問。
劉光淩怕引起葉紅玉的注意,趕緊接腔道:“我來這裏吃過一次飯,對了,還有你葉姐,恰好甘老板她表妹那天也在,就坐一桌了。”
解釋就是掩飾,葉紅玉是什麼人?如果劉光淩和郭靄沒什麼事,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解釋一番,現在他一解釋,郭靄說話又酸不啦嘰的,沒事也是有事了。
葉紅玉看看倆人,沒有說話,臉上稍稍有些變色,不過馬上就調整了過來,拿過杯子,倒上酒。
甘怡的這家會所,是私人性質,接待的多是熟人,也沒有招聘太多的服務員,所以上好菜後,倒酒的活兒都是客人自己來。叢景沒事就來這裏蹭飯,也順便幫幫忙,來的勤了,碰到的機會就多,巧的是劉光淩來兩次碰上兩次。
四個人喝酒吃菜,郭靄表現的還算中規中矩,除了桌子下麵,光著腳丫子把腳伸到劉光淩大腿上蹭了幾下。
沒多久,甘怡領著叢景過來了,還免費送了兩個菜一瓶酒。
甘怡也是豪爽之人,掂來的是白酒,壇裝內供竹葉青,一壇子二斤。
“喝紅酒沒有意思,咱們還是整點白的吧。”
甘怡說完,用嘴咬開瓶塞,斟上六杯,放在轉盤上,把酒轉到上席的謝錚跟前,讓他先選。
謝錚肯定不好意思推脫,先端了一杯,然後每人順次端了一杯。
甘怡站起來說,“相請不如偶遇,今天有緣相聚也是一種緣分,我們先幹一杯。”說完,一仰頭,一杯見底。
幾個人喝罷,坐下,吃菜。
六個人,隻有兩個男同誌,劉光淩無所謂,謝錚酒量明顯不行,幾杯酒下肚酒麵紅耳赤。女同誌中,叢景還是個孩子,沾點酒臉酒紅的厲害,剩下甘怡、葉紅玉和郭靄酒量都還不錯,比謝錚還要好點。甘怡就不說了,久經沙場,看架勢,劉光淩未必是她對手,讓劉光淩大跌眼鏡的是葉紅玉,一杯接一杯,跟喝水似的。
甘怡是省戲劇團出身,曾是紅極一時的台柱子,喝到酣處,往哪裏一站,說:“各位美女帥哥,今天姐姐我就獻個醜,唱兩嗓子,給大家助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