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旁疲累得即將昏死過去的小女人,楚霆宇除了憐惜隻餘下懊悔,那種追悔莫及的懊悔,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太不是人了,竟然對冷雪會有那麼不齒的猜疑,而就在她承受著撕裂的疼痛之時,他竟然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而獸性大發,頂著她的傷痛處整整猛烈地馳騰了一個多小時,最終,當他終於滿足地釋放後竟然還貪婪地不願離去,他整個身體重壓著她,而她卻除去吃痛而不可控製的呻吟聲外始終一言不發,更甚至,楚霆宇氣憤地發現,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想想剛才,在他終於看到冷雪滲血的嘴唇而說不出是氣憤還是憐惜地終於離開她的身體後,那刺痛他眼睛的被塗抹得破碎不堪的一塊塊鮮紅,他感覺到了一種無聲的譴責與嘲諷,在那一刻,他沒有一點發現自己最終還是她的唯一的驚喜與滿足,他隻感到了對自己對於她無辜猜忌的痛恨和恥辱,更有對於自己剛剛對她幾近於施虐的索取的追悔,他幾近神經質地拉過被子蓋住冷雪的身體,好像是要逃避自己的罪行,而之後,一直到現在,他卻隻有痛惜地看著木然的冷雪,根本就不知該怎麼做才好,不知該怎樣才能改變冷雪木然的容顏。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在心裏無數遍的低語著,隻是,卻說不出口,他知道自己這種近乎施虐的索取根本就不是幾聲對不起所能抹殺的。
隻是,不說對不起,他又能說什麼?在那三個字在心中盤旋了千萬回之後,輕吻著冷雪耳畔,他還是喃喃出聲,對不起三個字不絕如縷地地從他心中湧出。“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終於在他不清楚自己究竟說出了多少個對不起之後,冷雪微微開啟了那已經開始結痂的有點發幹的紅唇。
“我肚子餓了。”聲音很輕很小,但卻如一絲春雨潤入楚霆宇心田,給了他這株被寒冬冰凍的在絕望中乞憐的枯木一絲生的希望。他知道,他的小丫頭,已經被他不留情地變成了他的小女人的小丫頭還是原諒了她。
拖著冷雪回家時正是午飯時間,沈姨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是否開飯,就被楚霆宇的氣勢直接嚇了回去。
他直接宣布不吃飯,任何人都不許上樓,而這會兒,應該都快到晚飯時間了吧?
“好,我們吃飯。”
“沈姨,準備晚飯!”楚霆宇迅速拿起床上電話分機,撥到樓下客廳。
沈姨聽見先生的聲音中先前的陰霾已一掃而光,她那顆懸了一下午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還有,好了送到樓上臥室。”看著身旁依然虛軟的小女人,楚霆宇又加上一句。
放下電話,對上依舊有些別扭的小女人的顯得躲閃的眼眸,俯下身子,吻上去,低語,“相信我,丫頭,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隻跟你玩玩而已。”在冷雪微顫的眼皮上輕輕柔柔地親吻片刻後,又似喃喃低語:“丫頭,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不明不白的!”說罷,突然放開冷雪,直接下床,隻是還沒等冷雪反應過來,已經一把被床邊的人抱了起來。
冷雪傻了,驚呼:“幹嘛?”也不帶這樣的吧?她已經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好,他還想幹什麼,一邊說著賠禮道歉的甜言蜜語,一邊卻又惦記著直接將她幹死嗎?果然,書上說的沒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想問題的動物!冷雪欲哭無淚,唯有用抗議的眼睛瞪向楚霆宇。
“洗澡!難道你還想這樣吃飯?”楚霆宇輕拍了一下小女人的小屁股,看冷雪的神色,他就知道她絕對是想歪了,這一巴掌,算是懲罰,隻是,他怎麼感覺他楚霆宇在這小女人眼中就活脫脫是一副色狼的形象啊?悲催啊,看來還真是:一著不慎悔清白。
壞了,被拍了屁股的小女人明顯又是以在不情願中被他吃了豆腐的眼神瞪著他,他楚霆宇是不是需要為自己正個身?
“拜托,不要這麼一副好像吃了大虧的表情行不行,我也是第一次你有沒有搞清楚?”作為一個擁有中校軍銜,國防大學的博士研究生,更是享譽海內外的天王巨星,26歲的大男人楚霆宇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實在是很沒有麵子,隻是,為了讓他的小女人心裏平衡,他前麵好像也已經自毀形象過一次表白自己的初吻在26歲才給了她的糗事了,這會兒,不過是為了日後的幸福而進一步自毀形象罷了,何況,這一切還是鐵證如山的事實,有又有何避諱的?更何況,把這些,珍藏了多少年留給了自己的心愛,說實話也根本就不是什麼糗事,實際上更是一種無比光榮至上的幸福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