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女人淡漠、疏離、冷情、甚至麻木地躺在那裏,但楚霆宇卻不得不承認,即使這樣的冷雪依然是妖嬈而美麗的,甚至,即使他心中有萬般的不屑,她卻依然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你說,你現在是不是更沒有資格回到江華凱身邊了?”在一陣雲雨過後,楚霆宇想不到竟沒有看到自己渴望中的那抹紅,在挫敗的同時他卻又平生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幼稚,是呀,不是現在人人都說“處女比美女還難找嗎?”那麼,麵對這樣的世道,他楚霆宇又還想奢求什麼,這世間,又有幾人像他楚霆宇這樣的禁欲?而他楚霆宇本來迷上的就是別人的女朋友,他又怎能改變別人的曾經呢?
實際上,在他楚霆宇意識裏並沒有那種根深蒂固的處女情結,更好像在遇見冷雪之前,他對女性根本就沒有任何概念,沒有性的想法,當然也就從來沒有想過處不處的問題,他也曾經以為自己甚至芥蒂到接吻的忌諱的禁欲很大可能是由於心裏障礙,隻是,遇見冷雪之後,好像這一切疑慮都不攻自破了,他驚喜地發現自己身體強烈的叫囂,他對她,哪怕隻是輕輕碰觸一下的那種渴望竟然不可抑製,憑他駕馭了多個劇本的經驗,他沒有任何懷疑地認為,這,就是愛情,而曾經總是認定自己與愛情無緣的他竟然首先被這種認知嚇著了,他想要逃的遠遠的,但最終還是無法逃出自己的心,所以,在經過激烈的內心鬥爭後,他選擇了服從自己的心,每日,他強壓著自己的欲火寶貝著她,可是,她卻說什麼?她說他對她隻有興趣。
那好,既然她如此肯定地想當然,他楚霆宇就實踐自己對她的興趣,直接載著她回家,午飯也顧不了吃,不容違背地但竟然很沒出息地有點顫抖地剝光她的衣服,對著她的酮體,他的身體起了比平時合衣相擁激烈無數倍的變化,他迫切地想進入她的身體,可是,看著她那種逆來順受的可憐樣,他卻曾經有一時的不忍,是呀,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隱忍,不就是因為自己始終都認為她還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嗎?但最終,他的理智卻還是沒有戰勝身體的叫囂,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地有點戰戰兢兢地進入了她,隻是,她竟然還一直像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甚至,在他都抑製不住地呻吟不休時她竟然依然連一絲聲息都不曾發出,他頹敗地退出自己,而結果更打擊的發現觸痛了他,原來他並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剛剛他還在江華凱處那樣驕傲地宣告他的專屬權,或許,當時他的不以為然就是在心裏默默地嘲笑吧?而更讓他憤怒的是,這個女人,這麼長時間,竟然一直在這兒跟他裝清純裝聖潔,在他楚霆宇每一次欲求不滿之時,她竟然是一直在旁邊當看耍猴了?
“沒錯。”冷雪的聲音平靜地不帶一絲波瀾。從春節決定跟著楚霆宇踏進這個家門的時候,冷雪早就料到了這一刻的到來,因為,在平安夜她更早地已經領教過了他的惡劣與濫情,所以,跟這種人呆在一起,在當時的心境下,她冷雪根本就沒有打算能保守貞節,或許她當時曾沒有節操地認為,和這樣一副好皮囊同床共枕翻雲覆雨必然沒有跟外麵任何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那樣那種不敢想象的惡心吧?因為,冷雪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要真的憑勞動掙不下那麼錢,她也就隻有賣身一條路可走了,既然最終要走那一步,她何不選擇一個能讓她賞心悅目的對象?所以,她並沒有太強烈地推辭就順水推舟來到了這裏,隻是,最終情況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楚霆宇的表現也重新革新了她對他的認識,她開始憧憬著,雖然她不敢奢望他們有什麼將來,但她卻自認為他們會有一段幸福浪漫的愛情生活,隻是這一刻,她的美好願望都化作泡影,她,曾經憧憬過那麼多個纏綿悱惻的恩愛場景,而最終,竟然是在他憤怒地沒有一點溫情與愛惜的情況下被他拿走了童貞,她的表情麻木,她的身體實際上也是麻木的,而她的內心,此刻更為麻木。
床頭的手機傳來短信提示音,冷雪好似終於感受到了一絲生的氣息,無力地伸出手去,隻是,還沒碰到,卻已被楚霆宇抓在手裏。
“雪兒,我還會繼續留在北京,住在京華大酒店,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或直接找我。江華凱。”楚霆宇以一種譏諷的語氣讀完了短信。
“看來,他也深有體會,知道你的味道不錯,棄之可惜呀!”楚霆宇將手機重新放回,意味深幽地看著依然淡然地沒有任何反應的冷雪,頃刻間,他的眼神變得無比暴戾,猛地大力掀開被子,不帶任何阻礙地壓到冷雪身上,蠻橫地打開冷雪緊貼著的雙腿,不帶一絲預警地直接貫入。
這一次,一直如死屍一般的冷雪終於痛得叫出了聲,身體也猛烈地痙攣了一下,而隨著身體的痙攣,她的手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楚霆宇的脊背,楚霆宇甚至能感覺到有指甲鑽進皮肉的痛感,但這種酥麻的痛好像令楚霆宇更加興奮,而下麵,楚霆宇也感覺到了一股熱流衝擊著他,即使在盛怒中,他也快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