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而至的親吻令冷雪感覺更加無地自容,內心羞愧與疼痛的同時更增添了不可遏製的憤怒,是呀,即使曾經她曾熱烈地迷戀著他,但是,那也隻是曾經的曾經,就如七年前她就不是他的誰一樣,今天她更不可能是他的誰,可是,他卻根本就連青紅皂白都不問地對她想怎樣就怎樣,她又怎麼去麵對這麼多年什麼事都為她們母女著想的丈夫,她開始瘋狂地掙紮起來。
在楚霆宇的記憶中,他的丫頭從來都沒有對他的親吻有過這麼強烈的反抗,還有,7年後的今天,在他的親吻下的丫頭的淚水竟然會越來愈多,是積聚了七年的淚水在這一刻才噴薄而出嗎?那麼他,當然要將她這些年所有的心酸淚盡數吞入他的腹中。不管冷雪越來越強烈的拳打腳踢,楚霆宇進一步加深了他的吻,而在他越來越深入的激吻中,冷雪的氣息也越來越弱,最終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氣,內心隻餘悲哀,這會兒她隻能可悲地做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突兀的敲門聲突然想起,冷雪感覺她終於盼來了救星,可是,某人卻依然置之不理,在吞幹了某個不順從的女人的淚水,這會兒她終於溫順地癱在他懷裏的時候,他被封禁了7年的雄性荷爾蒙終於複蘇,即使他也有點氣息不足,但卻不舍得離開一絲一毫。
“楚局長?”在敲門無人呼應的情況下,門外的王文輝又探尋性地叫了一聲確認還真是無人,疑惑地走開,他不明白,剛剛明明看見他進了房間,這下班了,怎麼又不見人影,難道是先去餐廳了?
隻是好像是上天也認定他這個吻已經進行了太長時間,為了不至於雙雙窒息而該強行叫停了,王文輝的聲音剛停,他就感覺到在自己和冷雪大腿間剛剛那個礙事的家夥強烈得震動起來,當然,必須將它拿遠,手伸進冷雪褲兜,掏出手機,準備放到身後的桌上,但卻不知什麼心理指使,在放下之前,他瞟了一眼屏幕,上麵刺眼地閃爍著兩個字:老公。
楚霆宇如被電擊一樣,離開了那個已經被吸吮得腫脹通紅的唇。
“怎麼回事?”將手機伸至冷雪麵前,赤裸裸地指責和難以置信。
冷雪終於獲得了喘息的機會,這會兒,麵對某人義憤填膺的指控,她也終於可以不卑不亢地表達自己的意願。
“就是你看到的,我已經結婚了,所以,不管我叫什麼名字,都不可能是你的丫頭了,所以,局長大人,請您把電話給我。”在剛剛某人根本就不管不顧她的意願的強取豪奪中,冷雪早已經從最初的悲憫與迷醉中清醒,這會兒,她雲淡風輕地說著,更是麵無表情地盯著對麵的一張臉漸漸灰敗。
“你,你竟然結婚了,為什麼?為什麼?7年了,我一直到處找著你,找到我33歲了還孤身一人,而你,你也就隻有24歲,卻迫不及待地結婚了。”楚霆宇並沒有將手機還給冷雪,他抓住冷雪的雙肩,很想將這個負心的女人揺散,但是卻用不上一絲力氣,手機也從他手裏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