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要是你讓能南兒立馬恢複以往的精神,本王會饒恕你的。玄黎堂清冷一笑,瞪了對麵的玄歡一眼,張嘴言。“夏影,要不是看在你,曾經是侍奉過母妃的份上。本王是不會留你的!南兒遇襲這件事上,也不能全怪你的看護不周。隻能怪某人出現得太不是時候了!”
邊上取下發簪,整理秀發的玄歡,知道玄黎堂口中的某人指的是誰。麵上平靜如湖水,輕聲細語的接下玄黎堂的責怪,言。“是了,是了。是我害了你的好南兒,是我不應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街惹來是非,還讓你的好南兒瞧見了。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那我把她帶來療傷,算是將功抵過了啊。”
有你這般的將功抵過嗎?玄黎堂聽著他的話,怎麼就那麼發酸呢。他右手拍打了桌麵,神色發狠還擊道,“你這是算哪門子的將功抵過!南兒本來就是因為你才受傷的,你帶她來療傷是應該的!”
“一口一個南兒的,叫的那般親熱。三哥,你能不這般肉麻嗎?聽得我渾身不舒服的!何況,那妮子不是撿回了一條命嗎?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我和夏影及時趕到,才能及時保住性命的嗎?!”玄歡說著,還甩了一個鄙視的神情給他。
“你!”玄黎堂頓時語塞,找不到什麼話來還擊。氣呼呼的扭頭到一別,暗語:傷也是因為你,活也是因為你,怎麼著的都變成是你有理由了。我這個做三哥的,居然說不過你了?!如若看可以,本王真想揍你了。
屋內的氣氛,一下子沉澱了下來,壓抑讓人喘不過氣。玄歡也不搭理,專心打理自己的秀發,臭美得緊。玄黎堂一副嚴謹堪比伏魔鍾馗一般,令人生畏。跪在地上的小夏,內心甚是無奈,她就這樣跪著,腦袋上似乎還殘留著,他們兩人鬥嘴噴出的唾沫星子。
“好了,三哥。那妮子總算是撿回一條性命,不是嘛!何必糾結呢。不過,也不是正因為如此,才讓這個神龍不見首不見尾的血魂堂有了影子的尾巴嘛!”玄歡整理好優秀,最先打破這一沉悶,伸長脖子視線看了臥室內,幔帳之下的南小白說。
玄黎堂不願答話了,他板著麵色,對著跪在地上的小夏,伸手示意起身。小夏明白拱手作揖,起身後,女子慣性的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此時,他才說話,“去照顧南兒吧!”
“是,王爺。”小夏微微低沉身子,轉身輕盈身姿進入了臥室,重新拿起在水盆裏的帕子,擰幹了水分,輕輕擦拭南小白這如白紙的小臉。
玄歡淡漠的望了一眼,內心卻是有種認輸的不忿。他起手抹去了唇上的桃色,正言。“三哥,你的毒傷,可是好全了?!心中可是有什麼想法沒有?”
“哼,毒不死我!就這點伎倆,一點意思也沒有呢。是從鬼子那裏得到的消息吧!”玄黎堂收回視線,稍顯失望回應。顯然是對血魂堂這種檔次的暗殺,一點也不滿意。
“即便是這點小伎倆,三哥你也渾然不知,何時候中了毒的?也渾然不知,他們何時候派人潛伏在你府上的了?!”玄歡變換了一下坐姿,又續道,“根本就不用等鬼子傳簡訊來告知,難道三哥,你是忘記了我們兄弟幾人的行蹤和信息都是互通的嗎?”
“嗯,既然我們兄弟幾人的信息都是互通的,那麼六弟你為何不知道,我帶了南兒在身旁的呢?為何不知道南兒的身份有可能是南月瑞祥公主呢?你要是知道了,還會這般放鬆警惕了嗎?!”玄黎堂抓住了玄歡話語中的漏洞,對他發難起來。
玄歡身子一怔,意識到了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他知難的笑嗬嗬,眼睛看到天上辯解著。“那,那是我還沒來得及了解啊?要是我知道,定是不會發生今日這種事情來了。”
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玄黎堂忽而神色一轉,失望的搖搖頭,嘴上陽奉陰違,拐著彎說,“哎,我看是六弟你,又是沉浸在哪個男人的溫柔鄉裏,忘卻了此等重要大事。嘖嘖,虧你還自誇你這歡花樓消息靈通如手到擒來,字句詳細堪比繁星呢!想來,無論是我們玄影部的簡訊,還是你這歡花樓的消息,六弟你啊,一樣沒看個全麵和仔細吧!”
這個歡花樓呢 ,是玄歡一手創建的。明著是做男女尋歡的生意,暗地裏實際上是個巨大的信息網絡,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呢。那兒能讓自己的兄弟,如此輕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