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兩個一老一小出現在我視線,簡直毀了我三觀。
我跑上去拽住曲芳喊:\"你跑什麼跑\"
曲芳沒好氣的看我眼,語氣生硬的問我:\"你有什麼事\"
我說:\"你怎麼爛賤到這個地步你條件很差嗎不是找姐夫就是找老男人你是不是心裏有病\"
她衝我吼:\"你管不著,你放開我,我要去吃飯,我們又不認識你別拽著我。\"
旁邊的中年男人問我是幹什麼的,你拉著我們家小曲有啥事
小曲
叫得那個肉麻,我前年吃的都能吐出來。
就在這時,我電話響了,是夏莎給我發信息說她已經到樓下,問我在哪兒了要不要先去吃早飯,我轉頭去看,夏莎拖著箱子站在三米開外,我衝著夏莎側影喊:\"我在這兒\"
夏莎目光在我身上落了一眼後轉移到中年男人身上。
她表情瞬間很不淡定,她怒喊一聲爸爸,她這麼稱呼他時,站夏莎旁邊的我差點摔跤。
中年男人臉上一白,吞吞吐吐喊:\"莎莎,你,你這一大早要去哪\"
夏莎也看到了我妹挽著她爸爸的手,夏莎向來不喜歡吃素,誰要是惹她,那絕對是在閻王殿門口找死。
我妹曲芳見勢頭不對,往夏莎他爸後頭縮,夏莎火冒三丈的扔掉箱子衝上去,拖著曲芳的頭發使勁拽,使勁打,使勁往她臉上抓。
曲芳大喊大哭。
曲芳被夏莎打得很慘,頭發拽掉大把,臉上四處是拇指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是門口保安上來阻止夏莎,夏莎瘋狂的罵曲芳不要臉,你勾引自己的親姐夫就算了,連我爸爸都不放過,我媽都因為你跳樓了,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氣急生悲的夏莎不顧所以的掙開了男保安,撿起花園裏頭的一塊鵝卵石使出全身力氣砸在了曲芳腦袋上。
我看見鮮紅的血順著曲芳的頭頂流淌,紅得嚇人。
夏莎又往我妹頭上扔,估計想把我妹砸死,莫少謙上去阻止她:\"好了夠了,再砸下去出人命了得判死刑,為這種人死不劃算\"
夏莎漸漸恢複理性,但還不忘在曲芳身上狠狠踹一腳。
我看著那些血,觸目驚心得心頭揪著痛,她再可惡都是我妹,看她躺地上流血不止。
我想上去看看她情況,夏莎了解我人,她上來拉我:\"我知道這賤人是你妹妹,你今天要是敢管她,從此以後我們絕交\"
我隻能愣在那兒不知所措,我衝曲芳喊了一句活該,我說你真是不作死不會死。
曲芳躺地上哭,她喊我姐姐,快救救我,她說好痛。
夏莎他爸估計老臉暫時不知道往哪兒擱,還是怕夏莎衝動打他,他躡手躡腳的不知啥時候走了人。
曲芳報警有人殺她,我們在場的幾個人全被請進怕派出所喝茶。
性質稍微嚴重,曲芳縫了八針,嚷著吼著要派出所的人給他主持公道,說夏莎把她打成了腦震蕩,毀了她容,要夏莎賠十萬塊錢。
夏莎想都別想,直接站曲芳麵前指著她鼻子:\"你給老子聽好了,別說十萬,冥幣老娘都不會給你一張,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有本事我們再幹一架,你有種你打死我,你要打不死我,我肯定打死你\"
派出所要我們自己私了,如果曲芳真毀容,就不是幾萬能塊可以解決。
夏莎剛開始脾氣挺硬朗,打死不賠,莫少謙讓她在派出所麵前裝下軟,就說現在沒錢,有錢了再說,要不然真得拘留。
事情搞完,回到家裏大半夜,杭州沒飛成,夏莎的情緒不好,老是哭,我怕出事,把她喊我家裏睡。
莫少謙煮了稀飯做了幾個菜擺桌上讓我們吃,夏莎抱枕頭哭著說沒胃口。
我讓莫少謙先回去,畢竟有個大男人在,女人之間不好八卦。莫少謙說行,叫我好好安慰下我朋友。
我說我知道,你去忙你的吧,莫少謙嗯了聲後拉門而去。
我問夏莎現在有什麼想法,杭州還回不回,她說要回去給她媽收屍,說著說著,夏莎泣不成聲。
我抱著她心頭難受得不知如何安慰,我說那明天回杭州,還是我陪你。
她說不用,讓我去上班該幹嘛幹嘛,她會把那老不死的喊過去,不讓他在他媽麵前跪上三天三夜她就是畜生。
這一夜我跟夏莎擺談整夜,她說她要回去報複她爸爸,要他生意做不成,要他身無分文的討飯睡大街。
我知道夏莎正值氣頭上,我也不好勸,我想說,那畢竟是你爸爸啊。
賤人自有天收,壞事做多了,我相信總會遭報應的。
我跟夏莎唉聲歎氣的,我說:\"我好希望莫龍能夠回來,他現在這樣人不見人貴不見鬼的讓人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