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事沒事,剛剛出藥店時,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陰沉著臉,罵我豬:\"沒摔到哪裏吧?肚子有沒有事?\"
我使勁搖頭說沒事沒事,你快去給夏莎拿內衣吧,她穿c,內褲就隨便拿一條吧,莫文澤嗯了聲,飛快到對麵拿了套內衣褲回來,甩給夏莎後轉身抱著我,拿著紙巾擦著我手臂上的泥巴,臉上的泥巴,他一般擦一邊罵我小笨豬。
我傻嗬嗬的嘿嘿嘿的笑,我說我不笨的話,怎麼能體現你的聰明,他彈我腦門,臉上有點自責的跟我說:\"你以後還是別來擺地攤了!你實在事業心重,我給你開個服裝批發店算了,我在這周圍盤個店麵,你天天守著當老板娘!不用這麼折騰!\"
我說再說吧。
我跟莫文澤'膩歪'好一陣,夏莎按下窗,衣服已穿規矩,她捂著嘴使勁咳嗽,我把感冒藥遞給她:\"車裏有礦泉水,你趕緊吃兩片!\"
她有點無奈的接過了感冒藥說:\"沒事沒事,我回去多喝點熱開水就好!\"
這場明爭暗鬥在澎湃的大雨中悄悄的種下因果。
莫文澤叫夏莎下車,他說讓我上去換套幹衣服,我喊著莫文澤,我笑著說我沒關係,我可以回去再換,我說咱們幾分鍾就到家了。
他抱著我的肩膀說好。
我坐上副駕駛位,莫文澤親自給我綁安全帶,後麵夏莎的表情,我從後視鏡瞧見一二。
回到家後,莫文澤叫我先衝個熱水澡,他衝熱水澡的時間,他在廚房給我熬薑茶,我從浴室出來,他監督我喝光後,臉上才滿意的露出點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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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背往那邊望,這是我第一次見莫少謙穿軍裝,還帶著帽子,別提有多威風,他肩膀上的肩章是麥穗和一個星,
輾轉反側的記憶中有那麼點零碎的想起,讀書時學過,這個軍銜在部隊裏是什麼職位來著,記不太清,反正不小的官兒,
總之這個軍銜分配出去後,一般都是幹大任務做大事,難怪莫少謙能分在國際刑警組織,他這個軍銜,配得上那個職位,
但我也聽說,那些當過兵的,官兒越大的,吃得苦中苦,訓練的方式也更變態,
先不說莫少謙身上的傷疤,光他手上的老繭已很能證明是如何走到今天,
原本溫文爾雅的莫少謙,穿著規則的軍裝,我差點犯花癡,就像小的時候,站在台下欣賞的看每個周一,能站在國旗最近的距離升旗的少先隊員,
我第一次接觸當兵的是在大學時,當時瞧著給我們軍訓的教官帥氣得很,
畢竟從小向往軍哥哥,對軍人,總有種花癡情懷,
金輝他老婆衝著我耳邊喂喂喂的幾聲後說:\"你要不要這樣哦,眼珠子都要專出來了,\"
我尷尬的收回視線盯著金輝他老婆笑,莫少謙走到我麵前,看了眼我微微隆起的小腹,滿臉關切的問我住得還習不習慣,
我點頭說:\"除了蚊子多,有時候被釘著咬,其他都挺好的,\"
我說這裏的菜是有機的,空氣好,環境幽靜,自然風景不錯,
莫少謙說習慣就好,我笑而不語,
晚上金輝她老婆下廚頓了土雞,涼拌了魚腥草,炒了個青椒臘肉,金輝和莫少謙弄了點白酒幹杯聊部隊上的事,
金輝問他查了將近兩年的案子有沒有眉目,莫少謙說小窩端了不少,大頭目還一直在玩兒著跟他們捉迷藏的鬼把戲,
金輝說:\"這頭兒要是那麼好抓,會把你特地從部隊調進刑警組織,明擺著是要把燙手山芋扔給你,指不定要查到什麼時候才水落石出,指不定你那個時候還\"
說道這兒,金輝突然他呸了幾下:\"我這亂想什麼呢,你這麼厲害,肯定會活著把案子辦完,\"
莫少謙吃得有些熱,他把外頭的軍裝脫掉剩下件軍綠色的背心,將衣服一並遞給金輝,金輝回屋裏把軍裝規規矩矩擱置好,
他回來吃飯,抬起眼睛瞟莫少謙的手,
他咦一聲,問莫少謙手臂上什麼時候又添了新傷,
莫少謙說前不久,我也順著目光瞟過去,莫少謙的手腕上的確又有條新傷,傷口結疤不久,還夾著很深的血絲,
吃過飯,金輝他老婆洗碗,金輝喂牲畜,我跟莫少謙坐在壩子裏乘涼吹夜風,他的意思呢,是讓我就在這兒呆著,到孕晚期再出城找個醫院住下來,他說這裏很安全,其他人都找不到這個地兒,
我說我擔心我爸媽,我媽還得吃抗排斥藥,我說我現在不擺攤,沒收入,我存款沒多少,
莫少謙聽完我的意思,臉上有點嚴肅,他冷著聲音問我是不是還想著回去擺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