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連鄧文自己都想不到,短短一年時間,鄧文從一個懷揣著幾十萬逃難來到西昌的小混混,搖身變成了一個腰纏何止萬貫的‘暴發戶’?更不要說鄧文手底的小弟,就鄧文和西昌一票黑道梟雄們密不可分的關係,想動他的人也得先稱稱自己有幾斤幾兩。
再想想,用不了一年,鄧文就是一個當爸的人了,鄧文心中的責任感油然而生。
這天,鄧文的電話響起。鄧文看到一串陌生的手機號碼,還是長途。
接起,一個男人急促的聲音響起:“阿,阿文?是阿文嗎?”
鄧文忽地聽說這個人的聲音,是暴薑!
“薑哥?是你麼?”
“阿文,虎哥讓我告訴你,杜氏就要完了。”
“虎哥?他。。。”
“虎哥有點後悔太衝動輕信了一烈的話。。現在已經被人軟禁在公司裏,阿文,你一定要小心啊。”
暴薑的聲音有氣無力,好象是受了傷,而且傷的還不輕。
“那老大呢,他好麼?”
電話忽然出現了盲音。
鄧文捏著手機,用右手死死按住自己的額頭,想讓自己盡量清醒些。可是鄧文辦不到,仇恨的種子已經在他的心底紮根,甚至已經開出了複仇的果實。
兩天以後,劉龍和張進帶著五十餘名身手靈活的小弟搭上了回南昆的列車,他們都是經過傲金四人訓練過的,也是最早一批加入鄧文的班底。按照約定的時間,一批軍火將在他們到達後的五個小時內被運達南昆。
鄧文對劉龍和張進下了死命令:“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虎哥,蛇爺,老大這三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西昌的炎熱比其他地方來的都要早一點,才4月份而已,最高溫度已經達到了35度。
不過,站在西昌機場內,享受著空調帶來的清爽倒也是件不錯的選擇。
小點點、王慧、唐敏來到鄧文麵前,鄧文撫摩著小雨點的臉龐:“去吧,去加拿大那邊上大學,你這個年紀不讀書幹什麼呢?”
小點點輕輕攬著鄧文:“哥,你要小心點,還要注意身體。”
鄧文此刻心裏又怎麼會好受呢?這可是他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人啊,鄧文點頭說:“放心,我會的。”
鄧文衝著王慧和唐敏使了個眼色:“快到時間了,你們去吧。”
唐敏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憂鬱地說:“你一定要活著。”
鄧文哈哈大笑:“放心,我有九條命。”說話間,心忽地一顫。
這時機場內的喇叭響了起來,前往加拿大的飛機還有十五分鍾就要起飛了。
“去吧。”鄧文說。
小點點、王慧、唐敏三個女孩兒由唐威新請的女秘書帶領下一步一步向前走著。
鄧文別過頭,看了唐威一眼:“唐大哥,每次都麻煩你。”
唐威走過來攀鄧文的肩:“傻小子,說什麼呢!我們不是一家人麼?走吧走吧,不就是小半年不見麼?小別勝新婚嘛。”
“嗬嗬。。說的是,說的是。”鄧文頭也沒回地走出了機場。
學校那邊鄧文已經辦了休學手續,讀書和命相比還是後者比較珍貴,等搞定了這攤子爛事兒再回來學習也不晚。至少鄧文是這麼想的。
回到別墅的第一件事就是花虎和陳百強調了回來,他們兩個是最早加入鄧文的大哥,忠誠問題那是更不用懷疑了。
現在鄧文要做的事就是等武癡和鐵皮帶著那批玉石回來,等生意上了軌道鄧文就有資金去擴充自己的實力,到時候才有本錢回南昆奪取曾經屬於他的一切。
一個星期後,武癡和鐵皮回來了。
兩個人滿身是傷,索性沒有傷到要害,帶去的三十名小弟也隻回來了七個。聽到費爺給鄧文傳來的消息,鄧文立刻放下手中的事趕往別墅。
“老大。”武癡見鄧文從門外走進來,連忙起身。胳膊上的傷口疼的他冷汗直冒。
鄧文皺了皺眉,擺擺手:“坐下坐下,究竟出什麼事兒了?”
武癡歎了口氣,鬱悶地說:“老大,那邊真不是一般的亂,本來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可是誰能想到在回來的途中遇到遊擊隊了呢。。也多虧了費爺安插了人手幫我們,不然我跟鐵皮就不能回來見老大你了!”
鄧文問:“那些玉石呢?”
武癡回答到:“已經讓費爺的手下拉走了,有一半是經過鑒定的中、上品,還有一半由於時間關係,沒來得及鑒定。”
鄧文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你們兩個剛回來,好好休息。這一趟辛苦你們了,把身體養好,我還有事等著你們去做呢!”
“是!老大!”
鄧文衝著門口的一名小弟說:“去,把純純叫來。”
鄧文這些天一直在忙,一有時間就往瑪丹那裏跑,差點把她給忘了。也不知道她工作的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