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爾森就好象到了自己家一樣取了那半瓶XO給自己倒滿,坐在凳子,歎氣:“我也想回家,說起來我已經有一年多沒回去了,但是沒辦法。為了工作嘛。我真的很掛念我的小女兒。”說著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相片。平擺在桌上。
相片上的是一個約莫三、四歲的黑人女孩兒,小女孩兒正坐在鴨子玩具車上。
白鬼開口到:“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裏?”
察爾森收起相片,皺了皺眉看著鄧文:“怎麼,你沒跟他說麼?”
“哦”鄧文拍了拍白鬼的肩,用一種極其無奈的口氣說:“暫時我們是回不去地,因為小日本正在研究一項大規模殺傷武器,我地任務是將其徹底的摧毀,包括裏麵的資料還有那些科學家。”
白鬼在旁嘿嘿笑:“你的想法也太簡單了,既然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他們一定會看守的很嚴密,想毀了它談何容易。看你們現在的樣子,估計是連這個研究所具體位置都沒弄清吧?”
鄧文問:“你有好辦法麼?難不成一座座山去找?這樣找到猴年馬月也找不到那個研究所地位置,最怕地是剛找到就被小日本給毖了。”“簡單,綁架小日本的高級軍官。他一定會知道這項研究是在哪裏進行的。”
“這……”察爾森仔細想了想,說:“對於綁架來說我們並不專業,而且就算成功綁架了他,他也未必肯說出那個研究所的位置。”
鄧文哈哈大笑:“沒事兒,你不專業我和他專業著呢,讓小胡子給我找出日本軍部頭頭的檔案,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鄧文看著白鬼兩人同時露出陰笑,娘咧,還是跟混黑社會的在一起有共同語言。
綁架,審問這可都是鄧文他們的強項啊!一說到審問,鄧文頓時又滿懷心事:“不知道張進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夜晚,基地裏舉行了一場宴會,說是宴會無非就是一群臭男人坐在一起拚酒吃肉。什麼叫海量,鄧文今天才真正認識到,小胡子和他的那四個下屬,一聲不吭地喝了五瓶XO之後(注,是一個人五瓶),還能用手槍打中五百米外的硬幣,這份工夫真的讓鄧文打心底開始佩服。艾微莎卻對此不屑一故。根據威斯的說法,她能在雨天打中一千米外正在飛翔的蝴蝶地翅膀……
第二天,小胡子便將一疊資料交給鄧文和白鬼。
那時日本現任的軍部大佬的資料,根據資料上顯示,後天這位大佬將去日本皇宮參加一個重要會議。
“這不正是下手的好機會麼?”鄧文心中大喜。
當晚,鄧文將眾人召集在一起,開始策劃一場驚天動地的綁架事件。
“這樣……你們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艾微莎很擔心的看著鄧文和白鬼。
“你有什麼好怕的,你的任務是和威斯綁架這個叫……叫什麼來著?”鄧文一下子忘了這個日本軍官的名字。
白鬼笑著說:“小野藤川。”
鄧文拍桌到:“對,就是他!到時候我和白鬼就在皇宮外麵給他們添亂,要是能幹掉日本現任首相,那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鄧文正在這兒浮想聯翩呢,察爾森說:“你們撤退問題就包在我身上。”說完他拿出一副地圖攤開,用筆畫出了逃跑路線。
鄧文冷笑:“小胡子,給我準備好炸藥和武器,隻要能炸哭這幫小日本,哥們兒這次的日本之旅就沒白來。”
兩天後,鄧文和白鬼埋伏在一座高樓上,靠近皇宮兩側的車輛中都被他們安置了炸藥。鄧文和白鬼的武器配備就相當簡單了。
那柄秋雨丸鄧文仍在了基地,幹這種事兒,冷兵器是一點用都沒有的,你以為是古時候打仗呢。
人手一柄阻擊槍,手槍兩支,手雷一人身上纏了五顆。
“娘咧,萬一要是跑不出去了,跟小鬼子們同歸於盡也是必要的,真的被抓住沒準會受到什麼虐待呢。”鄧文是一臉的無所謂,再看看白鬼,好家夥,他正吸著隨身帶來的‘白麵’呢。
夜幕慢慢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