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名甲士便衝上來架著呂布的手臂便要往外拖。李儒忙勸道:“太師,奉先將軍素來忠心耿耿,恐怕此是誤會,太師息怒啊!”
呂布雖然不敢明麵上對抗董卓,但也不會默聲去送死,當下跪拜道:“義父,赤兔雖是管彥所送,卻實未言及他事,孩兒也從未起異心,請義父明察!”
董卓想了想,點點頭甕聲說道:“諒你也不敢,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啊,拖下去重打四十軍棍!”
李儒忙又想勸說,董卓立刻揮手打斷:“文正休得多說,拖下去!”
兩名甲士架著呂布便往下拖。以呂布之力,掙脫二人,易如反掌,但是他不敢,唯有把目光投向董卓,希望董卓能改變主意。但董卓好像鐵定了心,轉過身去不再看向呂布。
直到呂布被拖了下去,李儒這才湊上前去,輕聲說道:“嶽父,處罰是不是重了點?”
董卓冷哼一聲:“這蠻子不知中原禮數,心猿意馬,若不給點下馬威,恐其心不定!好了,別管他了,走,陪老夫上朝!”
說著,董卓轉身向德陽店走去,李儒跟在董卓身後,將要踏進德陽店時,李儒回身看了眼不遠處正受刑的呂布,一絲擔憂浮上心頭。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刑畢”四十軍棍打完,呂布早已疼的冷汗淋漓。在戰場衝殺敵陣,受點傷無所謂;但是不能還手地被打,這滋味還真不好受!
行刑完畢後,左右甲士將呂布扶了起來。一人對著呂布拱手說道:“溫侯,軍令在身,方才得罪了。太師有令,刑畢後,將軍勿須當值,回府中養傷便是!”
呂布被慢慢扶出皇宮,當經過赤兔馬之時,呂布下意識地勒住了雙拳,眼中的怨恨之意,一露無遺。
當日傍晚,呂布府外,沮授帶著親衛隊長小七站在暗處,小心地凝視著不遠處的呂布府門。
“公與先生,您確定董卓一定會來?”小七與沮授接觸不多,並不像對陳登那樣信任,見呂布門前毫無動靜,不禁相問。
“董卓雖莽,亦有小謀,這收買人心之事還是會做的。今日呂布受罰,董卓晚間必來探望,以示安慰!”
話剛說完,大街之上拐出了一隊車仗,遠遠看去,人影簇簇,不下百人!沮授說道:“董卓來了!汝速去!”
小七聞言,忙一個小跑來到呂布門前,對著守門兵士說:“東鄉侯有急信一封,內有大事!請交予溫侯!”說罷,小七從懷裏摸出一錠黃金,連著信件交給守門士卒:“麻煩小哥了!”
士卒一看這麼大的金錠,忙點頭諂笑道:“您放心,小人這就去送!”說著士卒一轉身,跑進了府中,給呂布送信了。
士卒去送信,小七立刻退了回來,對沮授說道:“信已經送過去了!”
沮授點點頭,笑道:“好,我等回府,等大戲上演!”
二人轉身一溜煙,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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