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沙,生日快樂!”
聽她叫我老沙,我又想到了豬八戒那大胡子師弟了。嘴角都忍不住發抽。
“您別這麼叫行嗎?叫我沙落,落落,都行,您這麼一叫,我就會想想起那某某某的。”
她做了個假假的愧疚表情。
“以後記住。嘿嘿,我那寶貝幹兒子呢”
“睡著了,”
她鞋子一換,馬上就撲到臥室裏去把小家夥掂了起來,對著他的小臉又是親又是揉的。
小家夥也特不給她麵子,伸了個懶腰眼角都沒有睜一下繼續呼呼大睡。
她隻能放下他頹敗的坐在床邊抱怨。
“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睡夢中的小家夥恰到好處的嘟了一下小嘴,似乎給她一個大大的鄙視。
旁邊看去,真是一個滑稽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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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凱一直忙到晚上十點才回來。成子見他一回來,對著他就是一頓炮轟
“丫的,今天你家老婆大人過生日,你竟然加班到現在才回來?說吧,該怎麼補償?”
袁凱很明顯是忘記了,看他對我露出的歉意表情便知道。
不過我真的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對於我來說本來就沒有什麼概念,今天和昨天還有明天沒有什麼區別。
袁凱提議說出去吃飯,但我真的有點懶,而且那麼晚,帶個小人兒太不方便。
我讓袁凱下樓買了幾包方便麵加了幾個雞蛋煮了一大鍋坐在地上吃。
開始是圍住桌子的,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全蹲客廳沙發邊的地上吃了。
我和成子鬧要喝酒,袁凱拿出了他一個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紅酒,麼牌子我忘記了。
他平時挺珍藏的,都舍不得喝。今天拿出來被我們倆一杯一杯的喝了一大半。
我的酒量不怎麼樣,成子的也不怎麼樣,幾杯下去,眼前的人就多了一個出來,再看紅酒就著方便麵的生日,的確有點特別。
後來結束於我們對著電視裏一個明星爭論,到底那個明星的臉有沒有打肉毒杆菌。
結果是,她沒有打,我沒有打,成子沒有打,明天袁凱去打。
此時,早已夜深人靜燈火闌珊,悄悄給這個夜畫上了半個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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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我這二十六歲又透支去了一個月。
那天,成子跑到我家裏來拖著我說,沙落,帶著咱們的兒子陪我去找靈感吧。最近鬱悶了,腦袋裏鬧饑荒。
我無奈,誰叫我就是對這個女人沒有免疫力。
我們去了星巴克。
我說:“在這裏能找什麼靈感,至少也得去個高檔浪漫一點的咖啡廳什麼的吧?”
成子說
“這裏都是普通的白領在這裏休息,而休息的時候最能感受生活了。”
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叫了兩杯咖啡坐了下來。
成子今天很安靜,有時候和小家夥鬧鬧也是嫣了吧唧的。
但看成子那神傷的眼神,這丫頭肯定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而她不開心的事多半是跟她那些男朋友有關。
我從來沒有看到她對某一個男人能堅持半年過。而每一次和一個男人分手就會露出這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