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她那受傷的神情是可惜了什麼哦,被她殘害的男人都沒有傷心。’
每當聽了這話,她總撲過來掐我脖子,一直到我求饒,她的心情也就好了。
不過我們從來不問為什麼?為什麼不堅持久一點?為什麼不找一個固定的?
我懂,那是因為她一直在找那個可以懂她懂到心裏去的人。
而這個現實到連呼吸都想估價下怎麼吸才最劃算的世界,還能找到那樣的麼?我問自己。
看著成子麵前的那杯被她攪涼的咖啡。我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那杯咖啡,我在想,她這樣的攪法,一會能不能溢出來。
最後沒有,就差那麼一點的時候她停下來了。抬起頭對著我哀怨的歎了口氣
“沙落,你說,男人怎麼都一個樣?追你的時候千方百計,就跟孫子似的,可一旦到手了,他就成你大爺了。姑奶奶我受不了了。”
說完又低下頭去繼續攪拌她那咖啡。
我剛想回答她的話,懷裏的小家夥不老實了。一邊撕打我的衣服抗議要起來,我便把他放在了沙發裏麵自己玩著,一隻手拉著他,一邊和成子說話。
“哪個不長眼的又惹到你了,把姑奶奶禍害成這樣,看你那唉聲歎氣的樣子,我以為今天你的靈感是要寫個深閨怨婦還外帶怎麼帶孩子呢?”
聽完我的話她樂了,裂開嘴跟我貧了起來。
“要寫深閨怨婦還用去找靈感嗎?眼前不就有一個,我說你現在看看你自己,每天就是孩子老公,哪裏還有一點自己以前的時間?以前的沙落是多牛x的人哦,現在怎麼都活回了萬惡的封建時代了,以相夫教子為貴了?”
看她一下子就來了精神,損我倒是一道一道的,知道了說這個是我最無法反駁的,因為我是討厭現在這種生活。
其實吧,我就一女人,不想著有多麼輝煌的人生吧,但也總不至於就這樣被養著慢慢變成黃臉婆,再看著那皺紋一道一道爬滿臉吧?
“丫的,總算活過來了,你倒好,一有精神,損我都不帶拐彎的,到是直截了當了,嗯?”
成子又露出了她那無辜的表情,不過明顯心情也好多了。剛才那悶悶的氣氛也緩了過來。乍看桌子上的咖啡早涼透了。
我們倆突然都笑起來,笑的有點瘋,也有點掩飾的心酸。在沙發上自己玩的小家夥看我們這樣笑也笑起來,畫麵很美感。
不過不美感的事情馬上就發生了,小家夥的小手惹禍了。
那是我們都聽到了一聲不美感的“啊”才看到的。
這裏,介紹下我的兒子,名叫小帥,袁小帥,一歲,還不太會走,典型的混世小魔王。有他的地方跟太平倆字絕對沒有關係。
再看他現在在幹嘛,手裏正抓著沙發背麵坐的一個美女的頭發。
一隻手還不夠,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掙脫我拉住的小手,兩隻手都抓了上去,抓的老緊了,沒有一點要放的趨勢。
我趕忙站起來去解他的小手,可他一點都不想放開,我怕弄疼人家,隻能慢慢輕輕的解。
但我剛把一隻手解開準備解第二隻,他又抓住了人家,又換來美女的一聲悶哼。可能要維持自己的形象,不敢太大聲了。平時他抓我頭發那種滋味,想想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