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溫打來電話,說嶽正恢複正常了。每天按時上班,認真吃飯,不再酗酒,身上的傷也好利索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平淡的像白開水一樣。又一個寒冷的冬天就這樣過去了,我喜歡的夏天也不遠了吧。林爽和西溫趕在肚子出懷前辦了婚禮,值得一提的是,婚禮酒席上有兩桌是西溫的前女友們,來的時候個個花枝招展,走的時候個個淚眼婆娑,很是壯觀。
白小白在商毅的幫助下走進了大學,白小黑也開起了自己的品牌服裝店,我去過,但風格不同,買了幾件掛在衣櫃裏,一直沒穿過。
嶽正天南海北的飛,登上了福布斯榜首,好幾次在訪談節目中見到他,每當主持人問道成家沒有,他都回答說已婚,妻子比他小幾歲,在外求學。商毅出資做慈善,被聯合國授予愛心大使的殊榮,舉世矚目。我們領了證,但一直沒舉行婚禮,我們都在等一個人。西溫當了爸爸,他和林爽的兒子很可愛。事業上他壟斷了娛樂界,成為能用輿論撬動地球的第一人。沒有人再提起西西,我們也很少再聚在一起了。短短的兩年時間,我們都沒變,但又都變了,我們失去了我們的純真,然而我們並沒有因此變得多麼成熟。
林爽打來電話,說要回瑞士參加婚禮,帶著孩子麻煩,西溫天天不著家,正讓司機送過來。球球長得像林爽多一點兒,但眼睛像極了西溫。剛會連詞成句,特別可愛。林爽知道我喜歡孩子,總給我創造和孩子相處的機會。我很感激她。兩年的時間,她從那個活潑直爽的女孩變成了會為人著想的少婦,誰又比誰的人生更輕鬆呢。
我和商毅一直在努力要孩子,但還沒有成功,他說這個要看緣分,我擔心是之前止痛藥吃多了。
我帶球球在湖邊散步,他這麼小的個子,頭剛剛到我大腿那麼高,緊緊抓著我的手,柔柔肉肉的,邁著小小的步伐,東張西望,好奇心滿滿。商毅下班看到我們下車過來,遠遠的喊了一聲球球,小球球可能把他認成了西溫,大聲喊爸爸,爸爸。商毅楞了一下,朝我們跑來,球球掙脫我的手向他跑過去,商毅抱起他,舉過頭頂,讓他叫爸爸,球球高興的咯咯笑。我站在原地,淚水在眼睛裏打轉。我想給他個孩子,如果不能,我可以把他讓給能給他生孩子的女人。
晚上球球跟我睡,商毅也童心未泯的跟他搶我,故意把胳膊放我胸前,逗球球說“幹媽是我的!”,球球急的說不成句,使勁推他說不不不。夜深,他們倆都睡著了。我忍不住親親球球的臉,眼淚不小心滴到他的臉上。起身下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商毅拿著件外套出來,披在我身上。我對他笑笑,他拿走酒杯,開始吻我的嘴。我環住他的脖子,他的手伸進我的睡衣裏。我咬他的舌頭,他笑著躲開,推倒我,無賴的叫我媽媽。我雙腿盤住他的腰,放空思想,任他帶我激流勇進。商毅就是這樣的人,外表霸道又冷酷,對我嗬護備至,但私下沒人的時候就是另一副樣子,愛撒嬌,還愛吃飛醋,像個小孩子。
激情退去,他翻身把我放到他的身上。我喘息著枕在他的胸膛上,再也控製不住積蓄了一天的情緒,抽泣起來。他撫著我的頭,安慰我會來的,孩子會來的。早上我聽見爸爸打來電話催我們要孩子。有病治病,沒病快生他在電話裏命令道。商毅不說是怕我有負擔,但我知道他也喜歡孩子,對球球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甚至超過西溫。有一次林爽就說,你看你們倆,比我們這親爸親媽都愛他。
“我們離婚吧。”哭聲和話語一起出口,我放聲痛哭起來。我承認自己口是心非,舍不得他。曾經我像行屍走肉般絕望的活著,是商毅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沒有他,我一定一天也活不下去。
“不要胡說八道!”商毅嚴厲的警告我,“你看咱們這三對,西西走帶走了嶽正半條命,西溫和林爽貌合神離,遊走多少女人身邊,仍找不到愛的感覺,如果咱們再……”說著他把我抱起來回房。“如果孩子和你隻能擁有一個,我永遠都選你!”睡前他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