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染挑逗性的話語讓酒千歌的臉頰唰地一下紅了起來。
這人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
墨子染沒有給她害羞的時間,直接用行動來驗證一下這個姿勢的舒服程度。
一夜春宵,滾燙了整個房間。
翌日。
酒千歌慵懶地抱著他的手臂當枕頭,靠在上麵整整一夜。
墨子染是被手麻醒的,血液極其不暢通。
看著睡得爛熟的女人,他微微彎了嘴角,手臂一動不動地任由她靠著,另一手輕撫她的發絲。
酒千歌睫毛顫了顫,低噥一聲,往他懷裏靠了靠:“困。”
墨子染輕笑出聲,昨晚,可把她給累壞了。
他就這樣幹等了一個時辰,看著窗戶的天空從一片昏暗變成朝霞滿天。
“叩叩叩。”
突然,外麵傳來敲門聲。
墨子染眉頭一蹙,看了眼酒千歌,發現她還沒轉醒,不由鬆了一口氣。
然而門外的人鍥而不舍,繼續敲著,而且力度更大。
酒千歌終是被吵醒了,惺忪地低喃:“什麼時辰?”
“還早。”墨子染輕刮她的鼻尖,下床轉身的時候,麵不改色地揉了揉手臂,神經一片酸楚。
拉開房門,映出林巧柔畫著濃妝的五官,媚眼印著焦慮。
“染,我本來想幫你煮早餐的,結果不小心割傷手指,好痛……”她抬起自己流著血的手指,嬌聲道。
墨子染一怔,皺了眉頭:“怎麼還站在這裏,快去止血。”
“我不知道該怎麼止……”林巧柔求助地看著他。
墨子染餘光瞥了眼床上的酒千歌,抿抿唇,走出房間,把林巧柔拉到另一間房。
林巧柔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指,得意地勾了勾唇。
然而開心維持不到數刻。
“暗影,幫她止血。”墨子染讓掌櫃取來了紗布。
林巧柔笑容瞬間僵住了:“這傷口有些深,可能暗影不太擅長處理。”
“他會的。”墨子染說著,轉身打算離開。
林巧柔急得上前拉住他的衣角:“我怕,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暗影覷了她一眼,向來毫無波瀾的表情忍不住有些破裂。
墨子染看著她嫵媚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恍惚,把她按回凳子上。
“我就站在這裏。”
墨子染同時吩咐了掌櫃,讓小二送早點到酒千歌的房間。
此刻的酒千歌已經睡意全無,因為她聽得清楚,那是林巧柔的聲音。
她揉了揉發絲,輕歎一口氣,簡單地洗漱一下,便紮起頭發,打算去找他。
酒千歌剛準備走出去,就看見小二捧著早點走了進來:“這是墨王吩咐的。”
“嗯,放這裏吧。”
酒千歌喝了杯熱水,手指撚著一塊蘿卜糕,走進旁邊林巧柔的房間。
隻見她坐在凳子上,暗影單腳跪著,替她包紮,墨子染則站在一側守候。
酒千歌把心頭的酸意壓了下去,走到墨子染麵前。
“怎麼來了?”墨子染微訝,按她對林巧柔的誤會,應該是不願意過來才對的。
“我知道你還沒吃東西,就過來找你了。”
酒千歌餘光掃了一眼林巧柔,果然看見她正盯著他們看。
酒千歌勾了勾唇,突然把蘿卜糕的一邊放在嘴裏,隨後摟著墨子染的脖子,踮起腳尖,往他嘴裏送去。
墨子染一怔,下意識地咬住另外一邊。
酒千歌微微後撤,便將蘿卜糕一分為二,她一半,墨子染一半。
“好吃嗎?”她笑得眼睛都彎成一抹月亮。
林巧柔知道她是故意在她麵前演這場戲的,妒忌得眼睛發紅,手指驀地一捏。
“還沒包紮好,不要動。”暗影提醒著。
酒千歌聽見,嘴邊的笑意更甚。
突然感覺到頭頂盯著自己的目光愈發的灼熱,她不由疑惑地仰頭,發現墨子染眸底已經燃起一片火焰,熾熱得幾乎要把她扒光。
酒千歌現在才覺得不好意思起來,鬆開勾著他脖子的手。
“有些餓了,我回去繼續吃,你弄好了就回來。”
然而她剛轉身,腰間就被墨子染的手臂捆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房間,完全沒有給林巧柔半點反應的時間!
一進房,墨子染就反手關了門。
“這麼快就餓了?”他低笑,把她抵在牆壁上。
“你不要亂來,我現在還很累!”酒千歌抗議地推著他的肩頭。
“你難得這麼主動,我怎麼能不回應一下?”墨子染挑起她的下顎,眸光閃爍著耀人的亮光。
酒千歌瞪了他一眼,從他手臂間鑽了出去:“來,一起吃。”
她特意去林巧柔麵前表演一番,就是為了把他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