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糕點店有一個很美麗的名字,叫雨舟西點,老板邢小麟並不是個文化人,這個名字自然也不是那他這種素質的人可以取得出來的,邢雨舟是他兒子的名字,他兒子失蹤了整整8年了,他最後一次見到他的兒子,是在自己發現老婆上吊自殺的一霎那,他與兒子擺早攤兒回來共同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兒子瘋跑了出去,邢小麟腿軟癱在地上,再也沒有等到兒子回來。
他兒子當然不會回來,被如夢嶺盯上的人,很難會有機會在過正常人的生活,像我一樣的幸運。
邢雨舟曾是向明澈的手下,後來因為出任務,殺一個機關的局長,路上被發現,他逃回來以後就被向明澈做掉了,本就該在黑暗之中做事的人,一旦見了光,必然不能在活在這個世界上,每天如夢嶺都會無聲無息的處死很多人,因為總有人失價值,同時又有同等數量的人在組織中擁有自己的位置,或許再被帶到這裏的時候,沒有哪一個人是不想了斷的,但是當他們明白自己早已沒有了結自己生命的能力的時候,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活的越來越好,比這裏的任何一個和自己平級的人更好。
如夢嶺,總是充斥著暗算與被暗算,毀滅與被毀滅&8226;&8226;&8226;&8226;&8226;
直到現在,我仍然不為邢小麟傷心難過,我雖然獲得了重生,但是我的心卻已經死掉。沒有任何感情,何況是對於一個局外人。
我隻是覺得邢小麟這樣永遠活在過去的人,是愚蠢的。
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對的人,做對的事,的確是值得認同的。那麼它反過來說也應該是正確的。即:在不對的時候,在不對的地點,遇到的都是不對的人,做的事情亦不對&8226;&8226;&8226;&8226;
邢小麟,他的過去就是一個不對的回憶,因此他注定做什麼都是錯誤的。當然像他這種人,難以明白這層關係。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邢雨舟或許是活著的,向明澈向來有偽裝的習慣,對任何人都不例外,畢竟我和他在一起兩年多,才知道他除了是如夢嶺一位重要的人物,為如夢嶺效力之外,還私自擁有自己的組織,他暗中私藏了很多死忠於他的勇士,這些人隻聽命於他,是如夢嶺除我以外再沒有人知道的存在,我記得他當時在我去看這裏之後,就把他的寶貝流光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為了證明我的忠貞,主動用自己的脖子擦過流光,那一刹那,並沒有疼痛,因為我和他一樣,被流光浴血後那種妖豔的美刺激著,渾身上下的細胞都開始瘋狂的興奮。於是那一天被處決的人都幸運了,是由我們手刃的,平時他們可得不到這種優厚的待遇。
我們注定是一種人,喜歡殺人的人。
流光是他的最愛,這是一把神器的匕首,和我的冷月一樣,見到血就會綻放極其美麗的光芒,讓人難以抗拒她們的美。
我們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山腳下比試,勝負從來都是未知的,直到其中一方被另一方徹底擊敗,我們才會回到山上,這是我們提升自己唯一的方式,隻有不斷變得更強,才可以有能力,有信心比試,因此我們得以精進。
有的時候我也在想,為什麼那個時候那麼喜歡和他比試,即便是自己身上被刺的千瘡百孔,亦或是他被我傷到難以行走在肯罷休。
或許我們並不是愛,而是恨。
恨對方比自己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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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小說的靈感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我是在夢裏啊,好神奇好神奇,詠永大臉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