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是全身都在被黑布包裹的男人,一身陰冷氣息,使他三丈範圍內根本沒有人。
還有一位是一身火紅衣衫的少婦,緊束其身,將曼妙的身姿勾勒的纖毫畢現,模樣較好的她,兩隻玉藕般的的手臂裸漏在外,溫滑似羊脂般的手腕上帶著兩隻金色的鐲子,柳腰豐臀。
如月的眼睛,勾魂攝魄,水汪汪的似乎蘊含著萬種風情。
一宗一眼就判斷出三人的修行方式,白衣儒士是儒修,一身正氣蕩天地。黑布纏身的是冥修,陰氣饒人攝人魂;還有那個女子一看就是修行了媚功,采陰補陽之功,不知道多少男子折損在她的胯下。
“一宗大師,請”劉鎮南腳步一轉,伸出手來做請的手勢。
一宗雙手合十,便帶著身長三米的狼弟向城主府內走去,路過黑布纏身的冥修是時,那冥修很不自然的倒退了一些,顯然一宗身上的佛氣對於他來說很是克製。
白衣儒士看到那冥修的表現後,很是詫異。他雖然對冥修的修行方法很是不恥,但是他們的實力在同等階級中還是很說明問題的。
盡管禪修對冥修有天生上的克製,但是隻有自身實力高過對手很多時,才會出現如此的壓製。
看一宗的年齡根本就不大,也就是二十多歲,而魂力已經有三十多歲,盡管魂力的資質並不是非常好,但也絕對算不上差,實力根本不可能有這麼懸殊,莫非是那些修為極為強大的老變態?
白衣儒士轉念一想,以他們城池的實力根本無法請求那種大能來幫助他們。所以很快否決了這種可能性。
華衣少婦和白衣儒士一對視,都從雙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一宗大師,請坐。”
“鎮開啊,你先陪大師在這裏坐著,我去去就來。”劉鎮南歉意的笑了笑。
白衣儒士也向一宗點點頭,微笑著說“失陪了。”白衣儒士也就跟隨走了,隻有剩下的二人陪一宗二人走向內堂。
坐在他的對麵的二人,都帶著不同的目光看著他,黑布纏身的男子帶著敵意和忌憚,而華衣少婦則帶著一些好奇和渴望。
“這位小哥長得真是俊俏啊,晚上可以找妾身來輕酌幾杯啊。”華衣少婦風情萬種的看著一宗。
而一宗則是淡淡的說道“這位女施主,小僧乃是出家人,不可飲酒。”
劉鎮開看到這紫苑又犯了老毛病,趕緊岔開話題。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這位就是一宗大師,佛法無邊,法力高深。這次億卉的事就要靠大師來出手相助了。”
“一宗大師,這位是魂力統領。”
“這位是紫苑統領。”
劉鎮開一一的為一宗介紹著,一宗則對著二人點點頭,那魂力對於這種禪修並沒有多少友好,隻是看了一眼後就轉身離去了。
劉鎮開看到後緊忙解釋,生怕一宗因此找魂力的麻煩。
“一宗大師,不要介意,魂力統領就是這個脾氣,不喜與生人交談,慢慢就好了。”
“嗬嗬,沒關係,在修行上,我們是對立的關係。所以魂力統領不喜歡我很正常、、、、、不是我,而是所有的禪修。”一宗微笑著。
“哈哈,這位一宗小哥,怎麼擁有這麼高的佛法修為啊,妾身最近在修行上有些急躁,導致身體調息不勻,能不能請您為我診治一下啊。”紫苑身體前傾,一雙鳳眼似有萬種風情的盯著一宗。
“紫苑統領,其實你真的不用在試探我了,你的靈基穩固,根本就沒有任何紊亂。”
“還有,你的媚功就不要在小僧麵前施展了,我們出家人修的就是心,一顆不被塵世蒙蔽的心。”一宗雙手合十閉眼不理睬。
“一宗小哥,說笑了。我怎麼會對你們禪修使用媚功呢。”紫苑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嗔”一宗保持剛才的動作,隻是張口說出了一個字。
隻見那紫苑立即臉色一白,身體急速的向後倒退幾步,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麵色蒼白的看著一宗“妾身受教了。”說完便也走了。
劉鎮開怎麼也沒想到會鬧成這樣,這紫苑也是,值得被自己和城主親自去請回來的人怎麼能是軟柿子呢?
僅僅隻是一個字就破了紫苑的媚功不說,還使她自行產生反噬,受了不輕的傷。這一宗大師幾年不見,修為更加高深了。
二人都走後,隻有劉鎮開在這裏陪著一宗在這裏品著從雪山帶回來的火種茶。
不是城主府沒有好茶,而是一宗從來就不喝其他的茶,劉鎮開隻好按照他的吩咐,從他這裏拿走一些茶葉後,讓下人沏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