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半夜的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閻禁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凝漩的麵前,忍不住打量她道。
凝漩瞪著他道:“是不是你們逼著顏學這麼做的?”
閻禁不由得一笑,“你是說我們主君逼他這麼做的嗎?”
凝漩被他這樣一反問,說不出話來了。哪有主君逼下屬一說,下屬不是應該無理由服從命令才對嗎?
閻禁道:“我看你還是好好地回去休息吧。我看你傷得也不輕,雖然是皮肉之傷,但萬一留下什麼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凝漩不禁反問道:“難道還有比我身上之前的傷痕更讓人惡心的嗎?”
閻禁的眉頭皺了皺。他低下身來,用手掀了掀了凝漩後背的衣服,嚇得凝漩大叫道:“你幹什麼?!”
這時,不遠處房間的房門一下子被打了開來。
玄澤望著他們,對閻禁道:“把她抬進來。”
閻禁忙站了起來,對著黑暗中召了召手,便跑過來四個黑衣人,趕忙把凝漩給抬到了玄澤的房間。
玄澤關上了門。這讓凝漩心裏不禁一緊張。
她猜不到玄澤要做什麼。而且本來她是想找他們為月涼鳴不平的,可是剛才看閻禁的態度,可能她也撈不到什麼好處。這件事情若就是他們做的,她還能從他們這裏得到什麼解決的方法嗎?
玄澤走到凝漩的身邊,蹲下身來去解凝漩的腰帶……
凝漩恐怖地道:“你幹什麼?!”
玄澤看了她一眼,“你猜?”
這是欺負她不能動嗎?她是可以動的,隻不過一動起來,渾身都很疼。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她偶爾能動一下又能做什麼呢?身上的傷到處都是,躺在那都疼得咬牙。
因此,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玄澤解開了她的腰帶,然後把綁在她腰間結實的那個袋子拿到了桌子上,把幻鳥露了出來。
凝漩看見幻鳥後才鬆了口氣。
玄澤不禁轉頭看了她一眼道:“怎麼,很失望嗎?”
“你把它拿出來就是的,為什麼要解我的腰帶?”凝漩不禁問道。
玄澤盯著幻鳥道:“你以為它會讓我碰它?”
凝漩盯著幻鳥,發現它身上的黑色的羽毛最近並沒有變多,反而有消退的跡象。
凝漩喜道:“它要好了?”
玄澤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你最近吃了什麼?”
“我?”凝漩不明白玄澤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問。她吃了什麼呢?除了牢裏的飯菜,她還能吃什麼?”
這時玄澤又轉過身來看向凝漩。
然後,他就做了和閻禁一樣的動作,不過比閻禁還要過份!
他掀掉了凝漩後背上的衣服,把她的整個後背都裸露在他的麵前!
凝漩的臉都紅了。
“你,你們……”凝漩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應該開口大罵還是怎麼樣。而且她能保證萬一她罵玄澤了,玄澤一發火,更過份了怎麼辦?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不過,凝漩還是表達了她的怒氣!
這時,凝漩卻感覺有一根手指在她的背上劃過,讓她全身都僵硬了起來。該不會玄澤用手……凝漩瞪大的眼睛裏透著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