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都不算什麼,嘖嘖,小東西……”
話沒說下去,可意思卻透著明白。
她紅了臉,有些惱怒地道:“你怎麼總喜歡戲弄我?!”
“誰讓你總是口是心非,我不喜歡。”
“我幹嘛要你喜歡?”
“又死鴨子嘴硬。”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那我走了?”
說著便是鬆開了她,”時候也不早了,也該回去了。”
“回來!”
她急了,跺腳道:“才過午時,不是說未時走麼?”
轉過身的男人肩膀微微聳動,得意的笑聲傳來,下一秒她就又被他抱入懷裏,沙啞的聲音傳來,“終於肯說實話了?嗯?”
“討厭!”
她氣鼓鼓地嘟嘴,“你明明都知道的,就偏要逗我玩。”
他不可置否地輕笑了下,在她嘟起的唇上親啄了下,“喜歡聽你說出了……好了,好了,都能掛油瓶了,這嘴撅的……”
他語氣柔極了,帶著令人驚訝的寵溺,將她抱在懷裏,吻吻她翹嘟嘟的粉唇,吻吻粉|嫩|嫩的臉蛋,再親親她的眼睛,彎著腰,將自己的臉貼著她的臉親昵得蹭著,對懷裏人的喜愛之情以是難以用語言表述。
男人的心裏亮堂堂的,她舍不得自己走,這讓他很受用,很滿足。
顧不得是在外麵,竟是不管不顧地將她好好親了一遍,直弄得她嬌喘籲籲,小身子軟軟地倒在他懷裏才略感到一些滿足。
過了好一會兒,整理好她的衣冠,在她唇上印了下道:“我初五就來。”
“嗯。”
她眼裏有些不舍,戀戀地望著他,好似要將他的模樣牢牢地刻進自己心裏一般,她被他解救一次,依戀就多一層,盡管她極力希望自己對他的感覺能與他的權勢分開。
可不得不說,男子極為霸道的作風讓她感受到了他的魅力,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其實也挺庸俗,世上果然沒真正純淨的東西,包括她對他的感情。
原始社會一條魚,一身能打獵的本事便能將自己的種子遺傳下去;而現在,房子,票子,車子,走後加上權利取代了打獵,滿月想分出來,哪裏可能?
基因的遺傳注定了我們擇偶時習慣性選擇最好的那個,財富與權力也意味著強大以及安全。
見他要鬆手,她下意識地又抱了上去,“大叔……”
她呢喃著,酒精讓她變得大膽。
臉在他胸口蹭著,嘴裏喃喃著,“再待一會兒……”
“小東西……”
他聲音沙啞,摸著她的背道:“再待下去,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了……”
“嗯?”
她抬頭,大大的眼裏露出一絲迷茫。
見她這樣,冷雲一陣憂桑,她哪裏懂男人的心思?
他想她真實地做自己想了很久了,現在她喝了點酒,露出了真實的樣子,沒了矯情,直剌剌的,讓他心裏發癢,恨不能將她按在身後的這棵大樹上,撕碎扒光,直接就地正法。
剛剛他差點就想把手伸進她衣服裏去了,這個想法太危險了。
他雖是一個隨心意過日子的男人,上過戰場後,便從來都不委屈自己。可麵對著懷裏嬌嬌軟軟的她,卻是下不去手。那細細的胳膊,那細細的脖子,他感覺自己一個手就能捏碎她,就這樣的小家夥哪裏承受得住自己衝動的暴虐?
她迷惘地望著他,眼睛濕漉漉的,嘴兒粉嘟嘟的,還微微張著,讓他又覺心裏火|熱起來,所有的血液又往下身聚集起,實在受不了這無辜迷茫的眼神,看了,隻想狠狠地蹂|躪她,讓她哭泣,讓她尖叫……
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微微推開她,低低道:“你莫不是以為我是柳下惠?”
說罷竟是一把拉過她的手一下子按了上去,“我23了,是個正常的男子……”
她呆愣在那兒,嘴|巴張得老大,隔著衣衫都似能感到一股火|熱,當場大腦就當機了。
什,什麼鬼?
大,大,大叔,這,這……
“啊!”
她驚叫了一聲,終是反應了過來,嚇得縮回了手,整個人像似要燒起來了一般,臉燙得似火燒,須臾功夫,額頭上竟是冒出了細汗,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怎麼,你怎麼可以……”
他看著她驚慌的樣子,心裏那股衝動更激烈了。
垂下眼,眼瞼下籠上了一層陰霾。
最近是越來越難以自持了,他果是病得不輕,竟是看她撅噘嘴都有了反應,那麼再下去呢?豈不是看見她就想吃了她?
冷雲感到了一陣憂桑,可著她洗衣板一樣的孩童身材,明明嫌棄,可偏偏又覺誘人,自己這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