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會是怎樣的呢?誰能預料,都隻是風中的渺小細沙,再美也僅此而已……
清晨,太陽不曾吝惜自己的溫暖於神怒荒,少有的晴朗,雖風沙未改,可也是少有的好天氣。
祭祀已經準備好擺在案台,由兩個老人主持,看來那馬車是為他們準備的,這一路奔波明顯是讓老人疲憊不堪,但他們卻很亢奮的執行著各項流程,渾濁的眼裏竟泛著激動的淚花。他們全程說的是生僻的語言,和現在統一的漢語截然不同,而老人們身後的兒郎也是聽不太懂,僅僅是隻言片語罷了,但每個人眼中都是莊重無比的,甚至也有人激動地留下了淚。
最後兩個老人用異語唱完了一首古老的歌,藍袍青年閉上了眼,深深陶醉在那古樸而又意味深長的旋律中,“少主,可以了。”兩老人說道“哦,兩位先生辛苦了”男子客氣道。“沒事,老胳膊老腿能做點什麼也值了,後麵就交給你們年輕人啦,你辦事我們很放心”藍袍少年寒暄過後擔了擔衣服點點頭衝手下說“開門吧,要小心”兩個隨從隨即走上土房前,拉來了一斑斑鏽跡的門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