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第八章那是必須的(1 / 2)

楊威不想再就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了,跟這個牛鼻子老道這就算是結下梁子了,騙了錢不說,還敢胡說八道,自己萬一要是有少許的動搖,沒夾緊尾巴,就有可能被人當小白鼠解剖了。楊威不是沒想過,利用道君皇帝,自己也裝把神棍,可是能帶來什麼好處呢?無非有以下幾點,一;自己料事如神,預言準確。宋江,方臘自己都能提前預先播報,可對自己沒好處不說,也解決不了這個朝廷的腐敗沒落的根本原因。想從中漁利,門都沒有啊,你沒聽書院的教授先生說,皇室子弟識字明理即可,反正又不用科考,這一當官做事的唯一路徑都給堵死了,還能指望讓自己這個王爺小白能領兵征戰不成,人家就算敢讓自己帶兵,自己敢不敢還是回事呢!這兩軍交戰無論是冷**可都不是開玩笑的。第二,你不是神仙下凡嗎?如果人家要是讓自己拿出個安邦治國的方子,又不能觸動現有的各各方麵的利益,那自己就隻能是死路一條了。如果自己提出點改革方案,那也隻能是死得更快,你沒見這滿朝的要害部門都已經是混為一同了,至於偉大的皇帝陛下,也不是沒有感覺,他是太喜歡玩樂這一點不假,可他不傻啊!要不身邊那弄這麼一幫子太監來幫他看家護院,用個準確的詞來形容皇帝與大臣們的關係,就是,小攻和小受,角色輪流轉換。這個比方怎麼這麼惡心,但確實很準確。這和更有效的政治製度無關。楊威現在不想參合進去,他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樣的角色定位才能準確切入,也可能現在就沒有個機會。太祖的語錄裏說過,保存自己才能更好的打擊敵人。這些裝睡的人自己是叫不醒他們的。這該死的道士,泄露天機啊!楊威很騷情的想。楊威決定還是換個話題吧!楊威問嬤嬤;“剛才聽秋香說,您拿回來不少藥材,您這是哪不舒服了?您自己可別亂用藥,不舒服找禦醫看過在開藥方才是。”嬤嬤聽楊威這麼一說,立刻就從沉迷在仙長的美好的描繪中走了出來,歎了口氣說道;“這就是禦醫開的藥方,是給宮裏的竇都知準備的,那一年都是這樣,七月裏就準備好,碾碎泡酒九月份正好就可以開始用了。這幾年,年年都是如此,今年王爺怎麼會關心起來了。”楊威一愣,心說,我以前怎麼會知道,可是又不好講,就賴著嬤嬤說;”以前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嬤嬤說說,這是治什麼病的?”嬤嬤看了他一眼,說;“這是給竇都知治風濕的,這是他的老毛病了,可是這藥已經用了幾年還是不見大好。”說到這裏嬤嬤又看了他一眼說;“都知在嬤嬤剛初入宮,就對嬤嬤關照有加,這幾年陛下娘娘對王爺也是盡量回護,否則我們在宮裏的日子也不會過得如此自在。這些時日看著王爺也是長大了,難不成王爺會以為將做監的官員會聽命於一個宮裏的嬤嬤吩咐不成。”楊威是真的被她的話給雷著了,聽嬤嬤這話裏話外,這竇都知與嬤嬤可是交情不淺啊,這都愛屋及烏了,連自己都沾潤了竇都知的春風雨露了,難怪這將做監的少丞居然會上趕著幫自己騙人,敢情這全是人家竇都知的麵子,跟自己這個皇子關係不大,虧得自己還以為是自己的創意驚豔四方呢。楊威有點鬱悶,不會是嬤嬤為了給自己鋪路以色相誘人吧?那自己豈不是會崩潰。再說那還是個太監啊。楊威悶悶地說;“嬤嬤可是為了我才幫那都知泡藥的?”嬤嬤看著他的神情,自然明白了他心內的想法。嬤嬤也很是感動,隔著桌子摸了摸楊威的頭,又轉身看了一眼在旁侍立的秋香,一點也沒有要背著她的意思。說道;“我自小進宮,就分在當時欽慈皇後娘娘宮裏做繡娘,到現在以經服侍了三位皇後娘娘。現在又跟著王爺身邊,想必將來還要隨王爺一起去王府,這都是娘娘的恩典,才托了王爺的福。這些年嬤嬤在宮裏做事,也都是盡心盡力,有點臉麵,也都是自己掙得。這可不是哪個不相幹的人賞的,別人也賞不了。我來王爺身邊,也是因為婉容娘娘原本與那喬貴妃都是皇後娘娘身邊得用之人,陛下看中了,皇後娘娘才送與陛下的。後來婉容娘娘與那喬貴妃分別有了皇子,皇子到三歲要在宮裏獨居之時,皇後娘娘憐惜皇子年幼,就把宮裏的老人分別安置在兩位皇子的身邊,我也是才有服侍王爺的機會。這宮裏苦熬歲月的老姐妹們,到老能有這麼一份差使也是皇家的恩德厚重。”說到這,嬤嬤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又接著說道;“嬤嬤為都知配藥,這也是投桃報李。嬤嬤與都知早就相識,這些年王爺幼小,都知也是前前後後幫了不少我們這個院子裏的忙,做人不能不知感恩,這些小事對我們不過是舉手之勞,能回報一二也是好的。”楊威聽她顛三倒四的話語,倒也明白了幾分,這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和這都知絕不是向她所表白的那樣單純,不過這已過了花信之年的嬤嬤也實在是個可憐之人,楊威也不願去觸痛她心裏最柔軟的那一處,再說,沒聽她說嗎,那都知也是個很知情意之人,也罷,隻要她覺得好就行了,自己又何必多事。楊威打了個哈哈,說道;“嬤嬤,這竇都知在這宮裏也是很有權勢吧,否則他說一句話,這匠做監的官怎麼會這麼上趕著拍咱們馬屁。”嬤嬤也不禁笑道;“這宮外之事我哪知道,這宮裏卻是好多事都是由這些主事的操持。這竇家要說起來倒也是滿門的忠良,這竇家的老祖就是跟著當年太宗出兵放馬的,屍山血海裏殺出來的,據說當年也是獨擋一麵的了不起的大人物,被太宗親口禦封的刺史大人,到現在竇總管住的宅子,都是當年太宗賞的皇城裏的刺史大人這一級別的宅邸。不過這竇家的家規也是古怪,每一代都要從家族裏選出個最強幹的子侄,入宮侍奉,聽都知大人講,竇家在前朝時就是宦官世家,竇家這一輩就是這竇都知了,都知也是侍奉了三代的君主的老人了,皇家也很是感念竇家的忠誠,每一代竇家之人都深得曆代陛下的寵信,都知這些年就一直是入內內侍省的都知,權管著皇城司,這也是他竇家掌管皇城司的第三人了。外麵的人也應該會給他一些麵子吧。”楊威聽著嬤嬤這些話就像是在聽神話故事,饒著他前世也是受過高等教育之人,曆代史書也沒少看,可這呈平的年代還有宦官之家曆代傳承,這讓楊威的三觀盡毀,居然會有這麼奇怪的家族傳承,這當官掌權的癮也太大了,你就不能想點別的法子,這可是……可是了半天楊威也沒弄出個準詞來,這個事外人還真不好猜測。不對,皇城司,這個自己知道啊,這是皇帝攥在手心裏的最機密的特務組織啊,自己身邊就有這麼大的一尊佛,卻懵然不知,實在是罪過。楊威很感興趣的問珊瑚嬤嬤;“竇總管平時都忙些什麼?做些什麼?說些什麼?幹些什麼?”這嬤嬤卻是一問三不知,茫然的眼睛瞪得比楊威的眼睛還大。楊威倒也認為這很正常,特務嗎,若不神秘點,那還怎麼幹工作,知道了有這麼尊神就行,最起碼他不會刻意的針對自己,這就是行了方便啊。楊威很是興奮,剛剛自己還想是不是可以利用後世那個最不講理的某資本大國的市場運作的手法,來盡可能的解決一些大宋朝的軍用物資的窘境,比如一些戰馬的問題,現在別說戰馬了,就連駕車的也都是一步三搖的犍牛,楊威就是再不懂軍事也知道,這騎馬的和跑步的是兩個概念。剛才楊威還在擔心,自己動靜太大會驚動了那些原本就沒重視過自己的人,萬眾矚目,的光環可不好帶,楊偉深深地清楚這一點,尤其是現在自己連最基本的自保的手段都沒有。有了這麼個大特務的裙帶關係,連自己原來想都不敢想的插手軍工器械,沒準自己都敢悄悄地試試了。別的先不說了,和這大特務拉關係最重要,他不是風濕入骨嗎,這低度酒泡藥得泡到哪年去,先給他整點高度的,秘密的。這商業就必須的和政治結盟,那是必須的。鋪墊了兩章,後麵豬腳該有些行動了,讀者不妨看看他是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