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有別的事,那我走了。”蕭洋又道。
“好的。”雨墨道,“辛苦你專門跑一趟。”
“不辛苦。”蕭洋說這話時,表情複雜地瞅了雨墨一眼。
臨出門,蕭洋又回身叮囑道:“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給我打電話。”
雨墨也有點動情道:“我會的。”
蕭洋去後,雨墨在沙發上坐下來,想道:事情已過去了這麼久,那些人也大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唯一不能釋懷的是,因此而給秦放帶來的災禍。
如今,再想起秦放倒在血泊中的情景,仍讓她心痛不已。
然而,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護寧雅。
她一邊起身去洗漱,一邊想著要如何對付米蘭。
次日下午,雨墨給米蘭打電話,語調中甚至還有幾絲喜悅,說道:“下班後有空嗎?想請你喝杯咖啡。”
“你請我喝咖啡?”米蘭冷笑道,“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
“隨你怎麼想。”雨墨道,“我隻問你有沒有空。”
“好吧。”米蘭遲疑了一下道,“去哪裏?”
“就上次我們去的地方,不見不散。”雨墨說完,掛斷了電話。
下班後,雨墨先到了約會地點,米蘭晚到了幾分鍾,雨墨已替她點好咖啡,並且已結過賬。
米蘭坐下後,倨傲地問道:“找我什麼事?你想通了?”
雨墨裝作沒聽明白,說道:“想通什麼?我找你來,是想談點舊事。”
“舊事?”米蘭皺了皺眉毛道,“我跟你有什麼舊事可談?”
“真是貴人多忘事。”雨墨譏諷道,“你和池俊良合謀幹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米蘭聽了,心裏不免慌亂,不知她指的是哪一件,既說是“舊事”,難道是指數年前的擄人事件?遂裝糊塗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需要我提醒你嗎?”雨墨道,“五年前,你指使池俊良,找了幾個無賴,從藍色妖姬酒吧門外將我擄走……”
米蘭一時心虛,仍嘴硬道:“你憑什麼說是我指使的?”
雨墨不慌不忙道:“我與那個池俊良壓根不認識,而他,是你的表弟,任何人,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何況,我還有證據。”
“事情已過了那麼久,你還想怎樣?”米蘭焦急道。
雨墨道:“那件事是過去了,可還有一件事沒過去,如今,你又和池俊良合起夥來想陷害寧雅。”
米蘭惱羞成怒道:“你胡說八道!我怎麼陷害他了?”
“你們在他的酒裏下了藥,卻想誣陷他性侵。”雨墨道。
米蘭心裏一驚,不知下藥的事,他們是如何得知,隻得嘴硬道:“你憑什麼說我們下藥?有證據嗎?”
雨墨聽她這樣說,心裏已明白了八九分,遂詭秘一笑道:“我自然不會做空口無憑的事。”
米蘭以為她真的拿到了什麼證據,隻得道:“你想怎樣?”
雨墨麵帶譏諷的笑容,說道:“那得看你想怎樣了……”
米蘭動了動嘴角,最後咬牙道:“好!我不告了,我祝你們幸福!這樣可以了吧?”說完,拿起挎包,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雨墨目送她出去,又喝光自己麵前的咖啡,方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