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讓咱們都自覺地“蹦”吧(1 / 1)

牛忠富

雙定兄:

收到2007年第3期《山西作家通訊》,首先在目錄中發現了你的名字,讓我一陣驚喜。當翻到第76頁又看到你熟悉的肖像和文章時,我的心底不禁泛起了波瀾,隨之多少往事也一起湧上心頭。

還記得咱們幾次在山西冶金文聯文學筆會上見麵的情景嗎?五台山筆會、太鋼筆會、臨鋼筆會等等,多了。上世紀90年代,山西省的冶金文聯、電力文聯、煤炭文聯都很火,冶金文聯每年都要開幾次會,一本《金苑》雜誌是咱們耕耘的園地,行業文聯是咱們交流成長的“家”。那時候冶金文聯就隻有你和長鋼的王進興兩人是省作協會員,我們這些文學愛好者真是羨慕不已,心想著什麼時候才能混個省作協會員的頭銜啊。

我出生在趙樹理的故鄉沁水縣,在趙樹理這棵參天大樹下,我這株小草雖然成不了什麼氣候,但不敢等閑視之,我也在積極地“蹦”,極力為美好的春天爭一縷春光,泛一點綠色。也“蹦”出了幾許收獲,我曾在《金苑》雜誌上發表的散文《兜肚情思》,後來又獲得晉城市首屆優秀文學作品獎。我繼續“蹦”,散文《那罕見的》入選山西省美文大賽,同時被選入山西人民出版社《永遠的風景》一書。散文《魂兮歸來》獲全國首屆“西柏坡杯”文學大獎賽二等獎,同時入選作家出版社《新中國從這裏走來》一書。蹦呀蹦,也算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在2003年加入了山西省作家協會,隨後也出版了自己的散文集《真情永恒》。

然而,世事滄桑,冶金行業不景氣,晉鋼倒閉了,臨鋼可還好?那位熱愛文藝事業的省冶金文聯主席李永業不幸去世後,冶金文聯也隨之銷聲匿跡了,一大批冶金行業的文學骨幹再也無見麵交流的機會,讓人深感生命苦短,不可懈怠。今天看到你的照片,一種親切感撲麵而來,當看到你《秋後的螞蚱蹦幾許》的文章,更讓我驚訝不已。你居然在退休以後寫出了長篇小說《轍痕》,還有長篇小說《媽媽,你在哪裏?》,你蹦得真夠可以。讓我為你的“晚秋作物”豐收送上一聲祝賀。

蹦達

回家以後我又打開早年的剪報集,看到你的散文《邈邈小路》,那是原載於1987《山西日報》“九曲浪”專欄裏的一篇文章,旁邊還加注了一行小字:王雙定係山西省作協會員。1989年4月在太原召開的省冶金文聯會上相識,1990年3月在河津筆會上又一次見麵,拜為師也。如今睹文思人,仿佛又跟你見麵交談一樣。冶金文聯筆會的多次交流,成為我們前進的動力,就從這一點緣分上看,想拜讀你的長篇小說,自然迫不及待了。盼寄佳作。

你的“晚秋作物”豐收,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和鞭策,那就讓咱們不負省作協會員這頂桂冠,不負良心,不負使命地更加自覺地去“蹦”吧,也許都能像你一樣,蹦出點什麼名堂呢!

原載2008年第一期《山西作家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