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能叔的往事(1 / 2)

“娘的,快跑!”呂哥開了車門,背上背包就開始往回跑,我們幾個硬是沒反應過來。

易昌大的軍刀還背在身上,此時他也拿了出來,隻見他英勇地揮起軍刀,然後迅速往回跑,這速度也僅次於神秘人斌了。

我也楞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胡月海拉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此時這群人離我們已經不足十米了。

我牟足了勁,拿出當初高中時一百米十二秒的速度,像一條脫韁的瘋狗一樣,不對是野馬,反正就是很快的樣子。

後門有一條更窄的巷子,呂哥他們就是從這鑽進去的,的確也是,窄的巷子有利於我們逃脫。

後麵的追兵越來越近,但是小巷讓他們的速度減慢了一點兒,幸好爺大學體育沒落下,天天和妹子走操場,擁有一雙強有力的雙腿還有中間一條同樣強有力的......呸!

一旁是青灰色的矮牆,我趕緊爬了上去。把追上的一個人一腳踹下去後,我顯得有些慌神,該怎麼跑?

我沿著矮牆攀上了與矮牆盡頭相連的平房,加上背上的背包,對於我來說負荷挺重的,要不是老子家夥什都在包裏,早丟了。

“哎呀呀。”我在樓頂之間奔來跑去,就像......一隻奔跑的野狗,背上還馱著一隻烏龜。

此時我看到對麵有一個同樣奔跑的野狗,手上還拿著一把軍刀,後門的人被他落得挺遠的,看著看著,我手臂一片火辣,疼痛激起我求生的欲望,我立刻停下,蹲下身,向前滾了一圈。

後麵的人沒反應過來,腳拌,整個人飛了出去,這時我才看清楚,追我的人有三個。媽的,得是多看不起我,才三個人。後來我才意識到我這個想法是有多幼稚。

飛出去那個人撞在了對麵樓頂的牆磚上,看樣子是暈了過去,後麵的追兵還有一定距離,我一把跳過對麵的樓頂,拿起他那把掉在一旁的大砍刀,馬不停蹄地繼續向前衝去,全然不顧還在淌血的手臂。

“豪仔,你還好吧?”對麵的易昌大顯然是早就看到我了,等到我解決了危險才來問我,怕我分心。

其實他也隻能幹著急,兩邊樓頂還相差一定距離,他想跳過來幫我也是力不從心,何況他後麵還有六個追兵,還是在被他解決掉兩個的情況下。

“還行。”因為腎上腺素的激素分泌,我的手臂感覺不到多少痛楚,心裏隻有一個信念,就是我要活著出去。

“媽的,老子拚了。”我雙眼通紅,手上的麻木變成力量,回頭就向那兩個人衝去,拚還有得一線生機,不拚就一定會死。

我放下背包,向那兩個追兵衝去,這時的我才終於不像一隻瘋狗,後來聽易昌大說,他那時候看到一匹狼,那個眼神,是從深山出來的王才擁有的。

砍刀就像一把狼牙,刺入敵人的心髒,一個追兵被我削掉了手掌,掉在血泊中那握著砍刀的手還在輕微顫抖著。

另外一個追兵也被嚇破了膽,但是俗話說得好,惡從膽中生,舉起砍刀向我砍來,被我用刀一檔。

我虎口一疼,感覺像是被人從手腕連根剁去,看樣子是脫臼了,我使著最後的力氣朝他向一旁沒有護欄的地方推去,他從二樓高的地方摔到地上,痛苦地**打滾著。

我鬆了口氣,這時全身的酸痛湧上腦海,癱倒在地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了,左臂刺骨的痛,再加上左手腕脫臼,難道我注定右手就要變成麒麟臂了?

我看了看右手,右手還打著點滴,易昌大趴在床邊睡著了,看到這個場景,其實我心裏還是挺暖的,雖然說相處還不久,但是心裏已經把他當做自己人了。

其實我是沒什麼事的,手上的都是皮外傷,刀口不深,稍微包紮了一下,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手腕脫臼。

“這是哪?”我拍醒了床邊趴著的易昌大,他右臉上還蒙著一層紗布。

易昌大摸了摸蓬亂的頭發,拍了拍自己的臉,說道:“這是長沙城裏的一個私人診所,自己人開的,信得過。”

原來昨天我暈了過去以後,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別人樓頂上。易昌大從一旁的水管爬了下去,趴下去的時候臉還被人劃了一刀,但是易昌大身手敏捷,握住那個人的手,活生生利用自己的體重把追兵從二層樓的高度拖了下去。

此時,呂哥從街巷深處跑了出來,追他的追兵全部被解決了,其實大家下手都是有點分寸的,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大家隻是盜墓賊,不是窮凶極惡的殺人犯。

都說打架不要惹呂哥,這群手拿砍刀的小流氓不是犯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