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巒站在一塊褐色岩石上,見她們過來,示意她們看向一處地方。
那個地方碎石比較多,而且看成色有點像最近才碎的石頭。
“這下麵有空,不過被堵了。”青巒平靜的說道。
一聽這話,南風跟蔣月茹喜出望外,不怕堵不堵的問題,隻要能發現就成。
“我回村叫人。”
蔣月茹準備叫村裏人過來幫忙,被南風攔住。
“不用,我來。”南風朝前走一步。
蔣月茹一頭霧水,南風細胳膊細腿,又沒工具,她打算怎麼做?
“小青,出來。”
隻聽南風叫一聲,蔣月茹還沒反應過來,一把玄鐵飛劍已經衝上半空,地球的萬能引力似乎對它失效般,一點沒讓它落下來。
蔣月茹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是出現幻覺?還是在做夢?
一把劍竟然會飛?
“去。”
南風指著碎石的地方。
隻聽“嗡~”的一聲,半空中的劍帶著雷霆之勢,自上朝下斬出八麵之風,衝著碎石而去。
“嘭~”
碎石炸開,鐵劍瞬間鑽入地底。
“南……南……南風。”
蔣月茹舌頭都捋不直,說話直結巴,是她太孤陋寡聞,還是世界太玄幻,為什麼一把鐵劍能按照南風的指使行動,而且還不是人為,全是自動的。
“咯咯~”
南風懷裏的嬰兒笑的咯咯響,“幹娘,我也下去了。”
“好。”
南風邊答應,邊用手捂上蔣月茹的眼睛,她看見蔣月茹兩眼發直,臉色發白,嘴唇發青,一副受到極大驚嚇的樣子。
如果再讓她看見孟樂是如何行動的,隻怕要嚇暈過去。
可惜,她還是遲一步,蔣月茹兩眼一黑,直接暈倒。
南風急忙把人接住,心底歎口氣,咋膽子比她還小。
青巒走過來,食指點在蔣月茹額心上……
“你這是幹什麼?”南風不解的看著他。
“她八字本來就弱,又容易受到驚嚇,如果不消除她現在的記憶,隻怕夜裏做夢都會魂受驚跑出來。”青巒算是給了一個解釋。
“哇塞,記憶還能消除的啊。”南風今算是長了見識。
後來突然又想到自己失憶的事,頓時雙眼一眯,“青巒,你跟我說說,我是失憶,還是記憶被抹除?”
“有區別嗎?”青巒平靜的看著她。
能抹除別人記憶的都是不是普通人,南風即使知道又如何,她能對付誰?
南風憋屈的撇撇嘴。
好吧,這個她無法反駁。
算了,聰明的人就是不深究問題,這麼活的快樂一些。
約莫一刻鍾的時間,地下一陣響動,青邪劍率先衝出來。
“嗡嗡~”
青邪劍在南風頭頂盤旋兩圈。
可惜這次白毛團子不在身邊,南風根本不知道它說什麼。
“幹娘。”
孟樂也從地上閃出來,“下麵沒人。”
地底下的確有個洞穴,裏麵非常簡陋,除了一個石台再沒什麼,看石台上留下的印記,以前上麵應該擺放一個東西,可惜東西似乎被誰取走。
“都看仔細了?”南風急了。
秦樓要不在這裏,能去哪裏?
“嗯。”孟樂肯定的回道。
洞穴就那麼大一點,一眼就能看完,有沒有人很快就能發現的。
“怎麼辦?”南風無措的看著青巒,她開始還幻想秦樓肯定在山上某個地方。
照如今的情況來看,隻怕人並不在山上。
天下之大,她又不會占卜術,去哪尋人?
“出來。”
青巒看著被樹木掩蓋的地方冷冷的嗬斥道。
青邪劍跟孟樂同時看過去,誰那麼大單子敢偷窺他們?
“沒想到被你發現。”
從樹林裏飄出一個男人,對,你沒看錯,就是飄出來的。
而且這人,南風也認識,酒肆的同事——單焰。
“你怎麼在這?”南風詫異的問道。
“我怎麼不能在這?”單焰吊兒郎當的反駁道。
南風雖說失憶,對單焰不是很熟。
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說的話不能信。
“你肯定是從酒肆偷跑出來的。”南風一臉,你不說,我就回去給老板打小報告的表情。
單焰眼神閃爍一下,當做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