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藍雨竹臉上的愁容,東勃列頓時麵色大變道:“這劍沒有地階九級的武修怕是壓製不了它,我說這小子肯定沒有那麼高的戰力吧?”
藍雨竹搖了搖頭道:“我的擔心是因為李尚並不打算拿出那杆血色戰旗,隻要他動用血色戰旗降服這墨冥王劍,很輕鬆,隻是他並未打算用戰旗!”
話音剛落!墨冥王劍,烏光一閃,一滴血滴落。
場麵一下子陷入了寂靜。
隻見天空中李尚的身體在急劇墜落,墨冥王劍垂直而下,追擊了下去。
“他死了嗎?被一劍封喉了嗎?”
“像是吧!不然他怎麼會如此墜落!”
“該死的!那劍不會也把我們也殺了吧?”又是那人神色緊張地說道。
眾人不禁神色一變,再次陷入沉默。
董象小聲地嘀咕道:“廢物!自己鑄的劍都降服不了!還被自己的劍殺了,不要連累到我們!”
“就是!垃圾!還以為有多牛逼,這傳出去還不被笑掉大牙。”另一名叫嚴傳的人也出言譏諷道,他也是東勃列的親傳弟子。
藍雨竹不禁眉頭微皺,心中低語道:這些都是什麼人?一遇危機就落井下石,一看威風了就溜須拍馬!
東勃列也是一臉茫然地看向藍雨竹問道:“他死了嗎?”
藍雨竹隻是嘴角勾勒出一道美麗地弧線回應了東勃列。
東勃列不禁心中一凜,接著猛然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墜落而下的李尚。
這時李尚動了,他的身體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偏移,接著右手拿著一根草,做出了一個劈斬的動作。
“那是什麼?”東勃列瞳孔陡然一縮,驚愕地高呼道:“那是一株草!”
人群中,那董象又再次出言譏諷道:“哈哈!開什麼玩笑?拿一根草當劍?毛病吧?”
“哈哈傻逼!真他媽的逗比。”嚴傳也譏笑著回應道。
隨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地嘲諷聲,引得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古人言一株草可以斬落星辰,天英榜的資格戰上就有人死在了他的一根樹枝之下!你們似乎忘了嗎?”藍雨竹清冷的臉龐上,淡漠地開口道。
人們不禁麵色微變,李尚自奪下天英榜第一,他的事跡就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自然知道他在天都用一跟樹枝殺人的事跡。
其實不用藍雨竹出言,下一刻,眾人的笑容就凝固了。
空氣中傳來似一連串的爆鳴聲,似有間隔,卻又連貫,首先聽到的是十聲爆鳴,可以回想起來,竟然隻有一聲聲響。
隻見墨冥王劍一下子被轟飛,掉落在那兩個一直惡言相對的人之間。
李尚一臉威嚴,霸道地說道:“墨冥王劍!服不服?我的最強一劍,一株草便可以斬你!你還有什麼驕傲的?”
落在地上的墨冥王劍,劍身發抖,隨即劍柄朝向李尚飛了過去。
李尚一把接過墨冥王劍,撫著其劍身道:“你不弱了!逼出我的最強一劍!而且割傷了我的手指。”
“原來你也避不過那一劍!是用手指壓住頸動脈!替頸動脈挨了這一劍的!”東勃列一臉驚恐的道。
這時眾人才駭然地明白過來原來那一滴血,是李尚用手指按在了脖子之上的頸動脈,替代頸動脈被墨冥王劍割傷的。
細思極恐,手指替頸動脈挨一劍是小,李尚是怎麼判斷出劍氣攻擊他頸動脈的位置的。
一些聰明人看李尚的表情就向看怪物一樣。
李尚愛撫地摸著墨冥王劍道:“跟了我!不會辱了你!會讓你名揚玄天大陸的!”
“哼!大言不慚!玄天大陸上揚名?憑借一把地階武器?”人群中不合時宜地傳出小聲地嘀咕聲,發出這聲音的人不正是那個一直惡言相向的董象嗎?
李尚手中墨冥一閃,董象的臉上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顧不上董象一臉的驚恐,李尚淡漠地說道:“說吧!你們是何人派來臥底在劍棧!”
“董象、嚴傳都是我的親傳弟子!從小被我撫養長大,不可能是什麼臥底!”東勃列一臉不悅地道,隨即頓了頓,再次開口解釋道,“二人雖然說話刻薄了一點,可是並無壞心,一直都是如此。”
李尚嘴角露出一絲輕笑,隨即墨冥再閃,那董象和嚴傳二人的各自掉落了一隻耳朵,捂著耳朵撕心裂肺低叫喊著,並求助的看向東勃列。
東勃列不禁麵色一沉,眼含怒意地道:“李尚小友!未免太沒有度量了,我的兩位小徒隻是罵你兩句,你就斬了兩人的耳朵,未免太霸道了。”
一時之間,劍棧的人群也不淡定了,紛紛一臉憤怒地看向李尚,因為見識過李尚的實力,一個個也是敢怒不敢言地就這般惡狠狠地看向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