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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莫梓言是去了什麼地方,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記憶,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所以她隻能顧就這麼的隨便走,去什麼地方就是什麼地方。
北方有血很冷,於是她將目標放在了南方。一路南下,她女扮男裝倒也是清閑。
離開之後,她也問過自己是否後悔,但是有些事情還真的就是命運,命運到讓她不得不折服。
就算是後悔,也由不得別人,於是在她看著麵前的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眯起了眼睛。
男子也是很防備的看著她,眼中盡是不敢相信。
這可是在昨天夜裏還相遇的兩個人,她實在是不信會在外麵和這個男人再次相遇。
那麼這個男人是做什麼的?
孤魂也是有些不信這種巧合,所以他是斷定了莫梓言是跟蹤他的。
就是因為這樣子斷定了,所以他才會更加的防備她,如果被跟蹤,那麼為何一直到現在他就沒有發現?難道真的是因為她的武功很厲害?
也不可能,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莫梓言根本就沒有內力,這樣子的她是絕對不可能跟蹤自己的,他一路來這裏用的都是輕功,基本上是不會落到地上。
隻是他也不知道,其實不論是什麼原因,她們都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裏。
“莫梓言。”孤魂還清楚的記得她的名字,所以自然就叫了出來,隻是莫梓言卻是不認識他,隻有一麵之緣她是可能記住這個人,但是絕對是沒有可能記在心上的。
“是。”簡單利落的答案,話語裏麵倒是不卑不亢。
“你來這裏做什麼?”還是這樣子問婉轉一點,若是直接質問她跟蹤自己做什麼,豈不是太過絕情。
“我……我隻是路過這裏,難不成這是不被允許的?還是說你已經占山為王了?”
言下之意太過簡單了,簡單的都不需要費任何的人力物力。
“路過?”勾起秀眉,這個答案很有說服力嗎?
“是,所以我現在就要走了。”
轉身,她寧可自己走上反路,但是她還是一直堅持了下來。
“去什麼地方?”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問這種問題。
話已出口,她的舌頭有些大姐,這些偶很好的滿座了所有人。
“這不是你的事情吧。”勾起唇角,她的笑容很是刺眼,眉眼之中的神色讓他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就不是我的事情,若是真的和我沒有關係,你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莫梓言更加是冷笑,這麼一說是不是還要怨恨她自己,是她出現在這裏了?
搖了搖頭,她的眼中是什麼神色誰都看不真切,隻是她自己應該是明白的,明白其中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
“算了,我想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的交集,隻是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麼會危害到我的事情,我也相信,你也不願意再見到我。”
一路上麵,她知道的事情遠遠少於真實發生的,到那時她還是知道的,她不是一個好人。
就和現在一樣,一樣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
這樣子的做法沒有錯,錯就錯在她也開始了迷茫。
“你知道就好。”
轉身,雖然他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他還是有些不解,這樣子的一個女子,究竟腦子裏麵再想著些什麼。
“我叫孤魂。”他轉過身離開的時候,嘴裏最後的一句話是這樣子的,莫梓言還在皺著眉頭他就已經消失不見。
明明就是不會再相見,為何要告訴她他的名字呢?
莫梓言不清楚,也不明白。
………………
閻暖暖一直都不敢相信,這真的是熙若塵的吩咐嗎?
眼中是迷茫,沒有淚水,她在這茫茫雪地裏麵跟著前麵的兩個人一直前行著。
前麵的兩個侍衛一路上麵都在低估,在抱怨自己得到了這樣的一個差事。
閻暖暖武功被廢了,現在就是一個廢人,熙若塵現在將她潛回雪山,說明的是什麼所有人都知道。
他已經不在乎任何人對他的目光了。
熙若塵,為了那個上官皖月,你真的就能夠做到這麼絕情嘛?
一個踉蹌,她摔倒在地,刺骨的寒冷透過單薄的衣服傳至骨骸,她握緊雙拳,卻是怎麼都站不起來。
“快點起來!”走在這雪地裏麵,所有人都有著怒火,很顯然,閻暖暖的火氣隻能自己吞,而這兩個侍衛的火氣卻是發泄在她的身上。
拳打腳踢上身,閻暖暖彎著腰趴在地上承受著,她想,她是雪山上麵的人,不會有人敢得罪雪山一族的,那麼……這些人給她的傷害一定是有人吩咐的。
勾起唇角,上官皖月,你欠我的,我一定會讓你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