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潘凝對溫陽說道,剛才要不是溫陽拉住那個囂張的瘋女人,自己的臉上肯定會印上五個手指印了,不過溫陽怎麼會在這兒?而且那個kitty怎麼也跟在他身後?
“不用,”溫陽淡淡地說道,本來以為潘凝會在醫院陪白靜,自己才來了弗洛,想和林遇白探討下弗洛下一步的發展計劃,沒想到林遇白不在,卻遇上了潘凝。
“出什麼事了?”潘凝正想開口,再和溫陽說些什麼時,他名義上的丈夫林遇白卻走了過來,“你不是在醫院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有個客人鬧事,沒什麼。”潘凝笑著對林遇白說道。
“我忘了交代他們有什麼事別找你了,”林遇白微皺著關切地對潘凝說道,“幸苦你了。”
潘凝搖搖頭,這才想起溫陽還在這裏,便對林遇白說道,“這是溫陽,剛才不是她,我臉上估計就多五道印了。”
“溫先生,你好,多謝剛才你出手相助。”林遇白還不知道眼前這個人便是思憶財團的總裁,也不知道他和自己妻子潘凝的關係,伸出手笑著讀溫陽說道。
“不用。”溫陽也伸出手,然後問道潘凝,“這位就是你先生?”
潘凝不知道怎麼一時之間有些窘迫的感覺,隻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丈夫林遇白,也是弗洛酒店的總裁。”
“兩位真是男才女貌,”溫陽沉默了一秒後,對站在自己麵前的一男一女說道,“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請便。“林遇白禮貌地笑著說道,kitty跟在溫陽的身後,對林遇白潘凝點頭微笑示意了下便出了酒店。
“沒事吧?”林遇白再次問道潘凝,本來說她拿些和思憶財團的合約後就讓她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的,沒想的白靜那裏出了那事,本來在醫院照顧人就很幸苦了,現在酒店有事又要跑回來。真是難為她了。
“真沒事。”潘凝笑笑拉著林遇白回到了辦公室,心裏麵卻想著溫陽,他知道自己結婚了,我和他是真的不可能吧。潘凝苦笑,又覺得自己這想法實在奇怪,當初明明是自己不告而別的,難道自己還想著和溫陽有著些什麼嗎?
“總裁,你沒事吧?”雖然平時溫陽也不怎麼說話,可是今天見到了潘凝後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似得。
“沒事,”溫陽淡淡地答道,“kitty幫我訂回美國的機票。”
“是,”kitty回答到,“總裁你不與林遇白見麵了嗎?”
“你去吧。”溫陽說道,兜裏的手機也忽然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電話,他便接了起來,“喂。”
“溫陽嗎?”
“我是,你是白靜?”溫陽聽到這個聲音,倒還是有些熟悉,便問道。
“對啊,原來你電話號碼都沒換啊。”白靜有些興奮的語氣,本來就隻是打算試試而已,沒想到真的就打通了,“上次的事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呐,你最近有空嗎?”
“真的不用,我這兩天就要回美國了,你好好照顧自己。”溫陽禮貌性的問候道。
“就這兩天嗎?那你現在有空嗎?”白靜一聽溫陽要回美國,就有些著急。
“有事嗎?”溫陽問道。
“有,你來醫院一趟吧,我有事要告訴你,關於潘凝的。”白靜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出院,就麻煩你了。”
“那好吧。”溫陽想了想回答到,掛斷了電話後就讓kitty把車子開向白靜的醫院。
“寶貝兒,不是說好等你病好了再去做這件事的嗎?”等白靜掛斷電話後,司南有些埋怨的語氣對妻子說道。
“老公,人家說這兩天就回美國了,我再不講就沒時間了。”白靜依舊是撒嬌的語氣,司南便不再說什麼,走到一旁幫白靜倒了一杯水,醫生說病人要多喝水,他就沒隔半個小時就記得給白靜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