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許都不知道,她當年上學的時候雖然是個乖乖學生,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她不會打籃球。
也許,之前會的確不會,可是重生了不是嗎? 前生在麵對祈家的背叛,祈韋喬的背叛之後,姚梓穎曾經有一段非常低穀的時期。
那段時間裏她幾乎是用酒精也麻痹自己的,每一天都活得極其的痛苦。 也許是天意,她有一次悄悄地出來,順著某一個方向一直走一直走。
走得雙腿都不要是屬於她自己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回到了這裏。 那個時候,她隔著鐵欄看著在籃球場上打著籃球的人,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活得真是無趣極了。
她從來都是按步就班,朝著一個方向努力著,前行著。 她並不知道這個方向原來,不僅僅隻是有著她認為該有的東西。還有許多是她沒有發現的美好,這種美好讓她羨慕。 她不知不覺就走了進來,不知不覺就問了一聲,“你可以教我嗎?” 也許,姚梓穎已經忘記了那個教她打籃球的那個男人是誰了,也許她根本沒有看清他的臉。
那個時候,她急於要擺脫痛苦,任何人任何事都看不眼,看不心…… “喂,你發什麼呆啊,啦,開始了。” 莫名被打斷回憶,姚梓穎甩了甩頭,她今天晚上真是想太多了。
無論那一天那個男人是誰,都已經跟她沒有關係了。
他活在她的前世,而她將不會再出現在他的世界裏了。 出於男人的自信,閃電隊一致決定給她們女漢子優先權。
蘇安雲當然不會客氣,搶過籃球就開始左閃閃右閃閃,帶著球往前攻。 孟飛揚貼身攔著她,然穆天宏防守,兩人配合得還算默契。但是姚梓穎看得出,這兩人男人誰都不服氣誰,他們之間的默契隻能說是一般般,而非絕對。 蘇安雲畢竟是女孩,孟飛揚也很是君子,沒有跟她硬搶。因此蘇安雲抱著球,在姚梓穎的掩護下,投籃。眼見那球即將進籃,穆天宏這才不急不緩地輕輕一跳,將它拍下。 “算你厲害!”蘇安雲咬碎一口銀牙。 換成閃電隊進攻,女漢子隊在他們強勢進攻之下隻有落敗的份。 穆天宏朝著姚梓穎挑挑眉,以眼神詢問她,要不要重新組隊。姚梓穎的鬥起一下子就被他的輕視給完全挑了起來。 等到孟飛揚立即輕飄飄跳起來之時,姚梓穎看準機時,猛然起跳手上一出力,就拍掉了他手裏的球。球落在了蘇安雲的懷裏,她興奮的哇哇叫起來,“梓穎真厲害!” 孟飛揚看著穆天宏無奈的攤了攤手。 蘇安雲帶著籃球攻閃電隊的籃欄,再對上穆天宏似笑非笑的臉之後,竟也學著他一樣扯出一摸難看的笑容。她揚手起頭,突然改變方向把球傳給了姚梓穎。 姚梓穎反應很快,接球便投。 球進,女漢子隊搬回一城。 …… 夜漸漸深了,四個人都精疲力竭地橫躺在地,蘇安雲有氣無力地說:“梓穎,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打籃球的,天呐,我居然都不知道。” 姚梓穎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孟飛揚也笑著說:“該不會是穆天宏交給你的吧,你們打球的風格很像。” 穆天宏倒是什麼沒有說,他枕關手臂望著天幕,不知道在想什麼。 姚梓穎又說:“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切,玩神秘。” 再未來的一個月裏,蘇安雲總是有意無意地再把四個聚在一起。
次數多了,姚梓穎也開始懷疑她另有目的了起來,莫非蘇安雲是看上了孟飛揚?現實上演女追男的戲碼?
姚梓穎沒有戳破,她抱著看好戲的心情。
說真的蘇安雲與孟飛揚站在一起,還是很般配的……
經過這次事件後,眾人都發生了一些變化,其中,姚老太太更甚。
姚老太太正如眾人所見,從前的她,待人很嚴格,即便是最信任的親信也不假於色。
而今明顯改變的態度,叫眾人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姚梓穎在公司的任職依舊是總經理,雖然她已經在公司裏掌權了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她並沒有覺得副總怎麼樣。
在這短短的日子裏,她通過強勢而特殊的手段,將公司裏的那些混水摸魚,心智不堅搖擺不定的人都清理了一片。 她認為姚氏集團已經很壯大了,在管理的方案上有些老套,她推出一款最新的年輕方案。讓那些老職員,感有壓力。那就是她極力收納年輕的新氣息。 這一幹等新人的注入,很快就讓老職員的惰性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因為她的在收納進這一批新人之後,很快就調整了內部的管理方案。
實行獎勵的製度與個人業績與年底資金的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