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你倒是說話啊小囡囡(1 / 2)

朱尋尋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吻可以這樣,霸道不容反駁,卻又溫柔的一塌糊塗。

他的雙手緊緊按著朱尋尋的身體,似乎想要嵌入自己的血肉裏,想要近一點,再近一點,他明明已經感覺出她胸前的如軟被擠壓,緊緊的貼著他,可就是覺得不夠。

同時他又是溫柔的,嘴唇所觸及之處,都是輕輕柔柔,溫溫軟軟,每一次的力道都恰到好處,讓朱尋尋既覺不出他的強製,又期待著下一處吻的落下。

他引著她的舌,在清涼的空氣裏糾纏,朱尋尋軟軟糯糯的睜開眼睛,看見兩個纏繞的景象,滿臉通紅,她推開他,垂頭看腕間的翡翠鐲子,啞著聲音說,“誰教你這樣親一個女人的?”

許錚的眼裏染了一層迷醉之色,他伸手整了一下她被蹭皺的衣領,“沒人教,我自成一派!”

在越發曖昧的燈光中,朱尋尋抬頭,看著他笑,“像一隻饑渴的溫柔的狼。”

許錚偏著頭想了想,反問朱尋尋,“急著交配的狼?”

朱尋尋紅著臉拿枕頭砸他,他抓住枕頭的一角,認真的說,“這是真的,我去內蒙執行任務的時候見過。我們想象中的狼都很殘忍很凶猛的動物,但是它對交配的母狼卻很溫柔,而且狼一旦與母狼交配,這一生就隻專情這隻被交配的母狼。”

他頓了頓,笑著又說,“這一點跟我挺像的,我這輩子也隻想專情與之交配的女人。”

朱尋尋怔了一下,隨即抓起枕頭的尾端不停的打他,齷齪,流氓,低級趣味……

她這邊打的痛快,被打者卻十分享受,笑的很歡樂。

他任由她撒嬌般的發泄了十幾秒,奪過枕頭扔下床,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裏,深嗅了她發絲上淡淡的清香,唇角向上完成好看的弧度,“我們找個時間把婚禮補了吧?”

沒聽到回答,許錚又親了一下她的發絲,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昏黃的燈光靜靜流淌,“我會對你好,餘生隻愛你一個,會包容你的小脾氣,會在發生矛盾的時候讓著你,出差的時候想著你,將來留就算有了我們的孩子,在我心裏的排名,也你是第一,他們是第二。”

沒有求婚經驗,許錚想到一句說一句,最後憨態十足的漢子詞窮了,事件的女主角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沒有一點反應。

許錚有點急了,很怕她拒絕,真的,很怕,“你倒是說句話啊,小囡囡!”

朱尋尋的身體微微一震,從他懷裏出來,抬頭看他,“你記得我乳名?”

自從朱尋尋的親生母親去世後,就再也沒有人這麼叫過她,那個是母親對她的專屬稱呼,隔了這麼多年,被人叫起,有種恍如隔世的感動。

許錚說了那麼多的話,她置之不理,卻對一個兒時的稱呼反應這麼大,這讓他有點受挫。

他伸手揉揉她的頭發,“母親告訴我的,說你小時候大家都叫你囡囡,這也是母親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的原因,她說那個時候都叫你囡囡,很少注意過的你學名。”

小孩子忘性大,那個時候她是叫囡囡還是尋尋,許錚統統都不記得了,隻記得有個愛紮羊角辮的小女孩兒貫穿他上幼兒園的年紀。

朱尋尋想到已故的母親,鼻子酸酸的,眼圈有些發紅,垂頭摳著指甲,低低的說,“都過去這麼久了。”

因為時間太久,有時候,太過思念,午夜夢回,從睡夢中醒來,明明上一秒還拉著親生母親的手在滿是黃色小花的山野中愉快的瘋跑,下一秒卻連那個人的樣貌都記不清了。

她懊惱,愧疚,抱著被子放聲大哭,可是記不起就是記不起,搜腸刮肚的想,還是記不起。

這個時候,隻有翻身拿出壓在抽屜底與親生母親的合影,飄在半空中的慌忙緊張感才有一些消弭。

啊!那個生自己的女人真實的存在過,她那樣的愛過自己,自己也深情的注視過她,這一切不是夢境不是幻想,是真正的發生過。

“真好!”她突然笑,抬起頭,竟是滿臉的淚水,許錚慌了神,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緊張的問,“你怎麼了?”

朱尋尋胡亂的擦去眼淚,破涕而笑,“我沒事,我隻是在說我們以前認識,現在又能相遇,這種感覺真好。”

是啊,彼此都活著,還能相見,真是好!

許錚伸手又揉了揉她的頭發,笑著說,“傻瓜!”

本來曖昧旖旎的氛圍,硬是被朱尋尋又哭又笑神經質的情緒攪的無影無蹤。

許錚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一件浴衣準備穿,在他解開腰間的浴巾的時候,朱尋尋發出一聲尖叫,馬上用手捂住了眼睛,嘴裏喊著,“許錚你別耍流氓!”

許錚看著她笑,解腰間浴巾的動作卻不停,朱尋尋想看不敢看,不看又不甘心的掙紮中,從指縫裏看見他浴巾下麵不是所想的真空,而是穿了一件很騷包的沙灘短褲。

許錚見朱尋尋放下手,鬆了口氣,打趣她說,“怎麼感覺你有點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