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瑤呢,就等著鄭延仲回來。雖說昨天剛和他意外接吻,但是今天他好像敵不過蔣安的攻擊,所以蘇若瑤決定去給鄭延仲洗腦,讓他明白蔣安的做法絕對錯誤。順便去鄭延仲那裏解決晚飯問題——他的廚房總是食材滿滿的。
現在想到蔣安,童夕雨已經知道她想用什麼方法來得到鄭家的認可了,就是她的超級公關能力——在酒桌上幫蘇若瑤定下合約,以此獲得能力強的讚譽,然後成為鄭太太。
蔣安的確聰明啊,果然是見識廣的人,知道鄭家需要什麼,她就拿出什麼來。她走的這一條路比翟圓高明多了,隻是這樣並不可取,相信蘇若瑤會很快明白的。
在蘇若瑤門口等著,童夕雨覺得好冷啊。這冬至節氣了,雪花一片一片的,鋪滿了道路,沿路的綠化帶上的樹木也變成了白傘,好看。可是童夕雨冷啊,就在蘇若瑤門口跳了起來,這樣運動一下可以驅散寒氣。
“你在跳什麼舞啊?”一不留神,也不知蘇若瑤什麼時候回來的。
童夕雨立刻站好:“太冷了。”臉色凝重。
蘇若瑤也是臉色凝重,不過慢慢浮現笑容:“你在等我?”
“邱奶奶回家過年了,甄叔叔要加班,廚房沒有食材,我來你這裏吃個晚飯。”童夕雨板著臉道。
蘇若瑤可收起了笑,斜著頭一臉雅痞看她:“這是要來蹭飯啊。我從沒見過蹭飯的人這麼高高在上的。”
“這大雪天你就不冷嗎?快點開門做晚飯啦!”童夕雨冷地抓著他手,差不多就要去掏鑰匙了。
蘇若瑤哄著:“好好,我開門,你別這麼強盜了。”
門移開,童夕雨就跑去裏屋了。蘇若瑤忙著幫她開裏屋門,一邊問道:“你這是惡鬼投胎啊?”
“又冷又餓,你試試看啊。”童夕雨還在跳著她冰凍了的腳。
盡到屋子裏,感覺暖和了些,蘇若瑤開了暖氣,童夕雨丟下包包就喊著:“我去廚房了。”
蘇若瑤看著她丟下的白色印著娃娃笑臉的包包,心中有點甜:女人重要的包包,你就這麼隨便的放我屋裏,對我這麼放心啊?
蘇若瑤享受般地躺在了沙發上,雙手做枕頭靠在腦後,一隻腿拱起,另一隻腿搭在這隻腿的膝蓋上,搖晃著自己的身子,閉眼想著:我多少次想留童夕雨吃飯都沒有成功,今天是天賜的機會嗎?她不僅在我屋裏吃飯,而且還親手做飯。
想想都美味啊,這種感覺是什麼?“娘子”,他差不多就要喊出來了。
“懶鬼投胎的,笑什麼呢?今天在時利和酒店,是不是蔣安小姐把你灌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啊?”童夕雨踢了沙發一腳:“要是被蔣安小姐灌得舒服了,就別吃晚飯了。”
蘇若瑤起身:“今天那酒局就是蔣安和陳老板在鬥酒,我就是局外人,酒局散了,我就回公司上班了。你這麼生氣,”蘇若瑤斜睨她一眼:“酸的很啊。”
“我幹什麼要吃醋,隻是覺得你笨。這樣的簽約不可靠的!”童夕雨拿著筷子敲桌子。
蘇若瑤做到桌子邊,看著這桌菜一一念到:“五香紅燒肉,清蒸草魚,涼拌香菜,蒜皮炒生菜,外加一鍋雞湯,五菜一湯,五福臨門,不到一小時搞定。童夕雨,你真是個會當家的好媳婦,誰娶你就是……”
童夕雨忍不住臉微紅,沉下來:“有點熱,把暖氣開低一點吧。你也別做報菜員了,趕緊吃吧。”
“好了,開吃,這家常菜比酒店的好多了,色香味一點不輸,”蘇若瑤邊吃邊說,沒個完,把‘食不言寢不語’的禮節放置一邊了:“童夕雨,你現在有晚飯吃了,還板著臉幹什麼啊?”
童夕雨拿捏著該怎麼說,歎口氣吧:“蔣安那人,我也不好說,能力是強,你要真覺得好,你自己做決定吧。”
“我還以為什麼呢,就這事給人臉色都半天了,”蘇若瑤恍然大悟似的:“你以為我比你傻,看不出這其中的道理啊?”他握著筷子手指戳她的額頭一下。
“幹什麼呢,吃飯就好好吃!”童夕雨話裏有些開心了,就聽蘇若瑤接下來怎麼說。
蘇若瑤夾菜,臉色也重了:“我何嚐不知道這樣的簽約是不靠譜的?但是我就是要讓她簽這麼幾次約,給我家裏看清楚。”
“為什麼?”童夕雨臉又緊了,這三字也拉得特別長。
蘇若瑤捕捉到她今天的神色變化之快有點不自然啊,但還是給她解釋道:“上回跟翟圓相親就做得不徹底,結果留下後遺症了,你都看到了。所以這次,我要讓我爸媽還有蔣安那邊都徹徹底底地服輸,讓她斷了這個相親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