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突然說這個,許常寒的臉色忽然變得緊張起來,看著他,眼神不斷閃爍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忽然問道,“為什麼你要問這個?”
周梓墨看著他,歉意的笑了笑,說到:“突然問這種問題肯定是唐突了,但是我就是想問問,有沒有這個可能性。”
許常寒皺起眉毛,本想回答,卻發現服務生忽然推門進來,把菜品放在了桌上,對著他們恭敬的說到:“先生,你們的菜上齊了。”
寧久歌點點頭,示意她出去,不要進來。
服務生微笑著點點頭走了出去,把門給帶上,房間裏麵再次剩下他們三個人。
“我倒是知道周先生是做香水生意的。”許常寒笑著看向他,眼神中不帶一絲對於他的鋒利,笑著問道:“所以請問周先生,難道是想……做些什麼?”
卻看見他搖搖頭,看著眼前的男子說到:“並不是,許先生想多了。”
這一來二去之間,兩個人心中也明白,對方早已經摸透了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必要在多加掩飾。
在這時候忽然聽見中間人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人每個我都作了具體的介紹,現在這是在搞什麼啊。”
說完之後臉色很是不好看的看向了周梓墨的方向,說到:“我可是聽你說,你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內情,才特意把他叫過來的,而不是給你浪費時間在這邊問東問西的。”
他竟然用這種語氣對著周梓墨說話,許常寒震驚的看著這邊的發展,眼神中滿是質疑,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知道這也是因為兩個人關係好才會這樣的。
可是……這兩個人明明之前就沒有過更多相交,現在就這樣交好,難免讓自己覺得有些不舒服。
看見許常寒有些遲疑地神色,寧久歌知道自己被誤會了,歎著氣看著他解釋道:“他喜歡笛鹿,我跟他關係很差的。”
說完之後白了一眼周梓墨,卻看見對方很有紳士風度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他喜歡笛鹿?!那他是怎麼做到像現在這樣這麼一臉平靜的坐在寧久歌的眼前的?若是換成常予眠,他現在非死不可。
寧久歌不願意就這件讓自己不順心的事情解釋過多,而是看著她們,緩慢地說道:“這件事情我也就和你們說了,我還是覺得常予眠上次殺人的毒藥,是混在香水裏麵的。”
他篤定地說著,說完之後還不忘記看一眼許常寒。
原來她們幾個竟然是因為這件事情在討論,可是為什麼現在要討論這件事情的情況。
常予眠殺的不是自始至終隻有一個人麼?
而那個人是誰,他現在也差不多忘幹淨了。
“你可能不知道吧。”寧久歌轉過頭去看著身邊的男子,有些緊張地說到,“俞浩翔沒有死,而且成為了B市某個集團有名的董事長。”
聽見這話,許常寒皺起了眉毛。
怎麼可能,當初俞浩翔的死亡鑒定就是他做的,現在告訴他那個男人沒有死,這可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