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卻是寧久夏走了出來。
他在辦公室裏麵聽見了大廳的動靜,便覺得可能會出什麼問題,所以有些緊張了起來,便一直在捉摸著這邊的動態。
然後發現果然出了事。
“怎麼,寧大少爺又要管了?”劉誌雁轉過頭來,看著身前的男子,忽然冷聲一笑,“隻是可惜,您現在已經沒有可以挽回的餘地了。”
他笑著,眼神裏麵眼前的男子,微笑說到:“您現在再出來,還有什麼用?”
劉誌雁說完之後,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裏麵滿是笑意。
寧久夏的臉色也不好看,畢竟現在的確是看上去沒有挽回的餘地了,隻是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從明麵上找個借口把他們給帶走。
實在不行的話,那還不如趁著現在,趕緊把他們帶走算了。
想到這裏,眼神忽然變得堅定了一些。
隻是自己剛剛想好了這個想法之後,確認忽然聽見寧久歌那邊忽然說話了。
“誰說沒有證據證明她是無辜的?”寧久歌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說道。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劉誌雁的神色很快便興奮了起來。
他滿臉笑意的看著寧久歌,想知道他還有什麼招數可以使出來,並且想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於是十分不屑和冷漠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輕蔑。
“怎麼,你還有證據?”他笑著問道,“這種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隻是寧久歌卻並沒有搭理他的話,而是從懷中把那把銀質的仿真槍模型給拿了出來。
拿出來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看著他,臉色瞬間變了。
隻是隻有兩個人的臉色不一樣,一個是劉誌雁,而另一個是寧久夏。
他看著寧久歌,心中忽然深吸了一口氣。
廢物。
寧久夏在心中低聲說道,隻是眼神還是止不住的往劉誌雁那邊看去。
想知道他看見這個東西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喲,還真有證據呢。”他看見模型之後,臉色忽然變得十分晴朗了起來,“我說怎麼找半天找不到,果然被你藏起來了。”
說罷便想要從他手中把槍的模型強搶過來,卻被寧久歌翻身一躲,放進了衣服裏麵。
“你要做什麼?”寧久歌戒備的看著他,神色很是不安和難看,“你最好不要想著做什麼事!”
“你這可是證據!”劉誌雁一臉興奮的看著他,“你要是不拿出來,怎麼證明笛鹿是無辜的呢?”
隻是在看見了他的表情之後,寧久歌知道這件事情可能並不是自己想得那麼好解決,於是臉色有些沉凝。
怎麼辦,他可能要做別的事情。
“給我搜!”劉誌雁臉色一變,忽然一聲令下。
“我看誰敢!”
寧久夏忽然低聲說道,眼神十分堅定的看著劉誌雁:“我說劉副廳,不要太過分了。”
卻見對方臉色變得很是好看,看樣子這個是決定性證據了,隻要拿到這個,就說明笛鹿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