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敏嗬嗬一笑,一臉不懷好意,然後說道:“謝謝你的關心,要我回去也可以,你得跟我回去。”
夏至將手電扔給雷敏,雷敏迅速一伸手將手電接住,還好雷敏是練過的,不然換做一般人的反應速度,估計這手電算是廢了。手電的光有些刺眼,雷敏有些好奇,他扔手電給自己是幹什麼?難不成這家夥這麼好說話,自己三兩下就讓他屈服了?
雷敏剛在洋洋得意的時候,夏至又從背包裏掏出另一隻手電打開,他冷不丁的說道:“我還有事情,必須得現在出去,你還是先回去吧。”
雷敏尷尬的笑了一笑,果然,這家夥沒那麼好說話。雷敏心想,竟然敬酒不吃那就隻有吃罰酒了,要是不逮著他回去,估計徐隊也不會放過自己。
夏至說完這句話後轉身想走,雷敏一個箭步上前,猛的抓住夏至的肩膀,她本想來個擒拿,將夏至製服,可沒想到雷敏的手剛按到他的肩膀,夏至就一個轉身,側手掰住她的手腕,讓她整個人動彈不得。
雷敏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個瘦弱的男生還是個練家子,而且這一招很明顯還放了水,要是他用盡全力,估計她的手腕就被掰斷了。
雷敏性子有些好強,而且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欺負,她趁著夏至沒用力,一甩手,側過身子想要再次將他擒住,隻是沒想到,還沒等到她甩開手,夏至猝不及防的一招背後摔,將她摔在了地上,雷敏頓時屁股一麻,整個下盤都失去了知覺,過了許久一陣痛意才襲遍全身,疼的雷敏眼淚都落了下來。
夏至自知有些粗魯想要上前扶起她,卻被她拒絕:“別過來,今天這一招我記住了,我技不如人沒話可說,不過別再被我碰到,再被我碰到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雷敏說這句話就意味著要放夏至走,其實這不是雷敏的本意,而是夏至這一招已經徹底讓雷敏失去了戰鬥力,她現在是有這個心沒這個力。這個夏至倒也絕情,雷敏這麼一說,他也就點點頭,然後背起背包就顧自己走開了。
聽到這裏,徐叔一臉慍怒的表情,自己的手下被這番侮辱,他身為隊長,自然是心疼,他憤恨的說道:“MD,這小子,憐香惜玉都不會。雷敏你沒傷到哪裏吧,下次再見這小子,我非幫你教訓下他。”
雷敏慚愧的說道:“受傷倒沒有,隻是我也咽不下這口氣。還有組隊,他走的很急,好像要去辦什麼事情。”
徐叔哦了一聲,然後將視線停到淩風兩兄妹身上:“你們兩個是他的朋友,關於這個四葉草圖像有聽他提起過嗎?”
淩風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也是第一次見。”
看著徐叔問淩風,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問道:“你們說這圖像或者那個檔案袋裏的另一樣東西,會不會與夏至當年的事情有關?”
眾人都是一臉震驚,他們渾然不知我在講什麼,不過來淩風兄妹倒是顯得自然,因為隻有他們兩知道我說這句話的意思。
我的話音還沒落下,徐叔急忙問道:“什麼曾經的事情?你聽誰說的?”
我看了一眼淩風,徐叔順著我的眼神看去,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後就問道:“年輕人,看樣子,你知道他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淩雪突然站起身來,用極不友好的語氣吼道:“夏至哥曾經發生什麼事情,關你們什麼事情?我們沒必要告訴你們!”
淩雪的反應有這過激,不過恰好說明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至於是什麼問題,就隻有他們知道了。
看到淩雪如此生氣,恐怕那件事情對夏至造成的影響還是遠遠超乎了我的想象。
淩風一把拉住淩雪,臉上的肌肉都繃的很緊,嚴肅起來的他給人一種駭人的感覺。
“你別激動,人家也隻是問問。”淩風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淩雪哼了一聲坐下,倒也沒在說什麼,我估計他是看到淩風難看的臉色,才耐住了性子。
見淩雪不在說話,淩風說道:“徐隊,對不住了,我這妹妹大小姐脾氣,你就不要見怪了。其實不用天一說,我也是有所察覺的,這件事情背後的那個人似乎和當年的事情有關,這件事情是夏至心頭的傷疤,他好不容易從地獄裏起來,我不能看著他再次墮入地獄。”
徐叔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明白你的心情,而且我也感覺到了,這一切似乎都是那個自稱裁決者的人安排好的,一切感覺就像是衝著夏至而來。所以你要說出實情,這樣我們才能幫助夏至,不能讓他一個人去麵對。”
淩風搖搖頭說道:“其實對於當年那件事情,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因為一切消息都被警方封鎖了起來。”
徐叔眼珠一轉問道:“是五年前嗎?”
淩風有些意外:“你聽過那件案件?”
徐叔搖搖頭說道:“我是五年前才調到c市的,當時c市因為一件案件大調人手,局長陳國下台,c市急缺人手,所以我才被調到了c市,不僅是我,還有現在c市警局裏的所有人。當初剛調到這裏的時候,我對這件案件十分感興趣,不過這個案件是一級機密,已經徹底被封死,所以我根本無從下手,而且所有與案件相關的人員都被調離了c市,據說還有一個年輕的警察因為這事去世了。因為調查無法著手,久而久之,我也就放棄了,不過據說案件的真凶已經找到。難不成,你了解這件事情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