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的話也是有道理,若是人,像剛才那種弧度根本就不可能辦到,除非那人的身上綁著一根身子,沒錯繩子!我蒙的抬頭一看,沒錯就是這兩棵樹。
湖的旁邊有兩顆四米高的大樹,隻要將繩子的一頭綁在距離湖麵近的那棵樹上,將樹當做定點,然後將繩子的另一頭掛在另一棵不遠處的樹上,也就是剛才我看見人影爬上去的那棵樹,人影爬上樹後,將身子快速綁在自己身上,綁緊後就跳下樹來,因為繩子的緣故,那人便會像秋千一下被蕩出去,從而形成一個拋物線,在飛行到最高處的時候,快速將繩子隔斷,這樣一來人就會和繩子分離,然後墜入湖中,所以我在空中看到那個像尾巴一樣的東西,就是那根綁在黑影身上的繩子。
一想到這個猜想,我急忙抬起頭往樹上看去,如果人影真的如我所想的一樣,那他肯定會在樹上留在繩子的痕跡,隻可惜現在天太黑,樹上有什麼我根本看不清。
我迫切的問道:“你們有帶手電嗎?”
淩風問道:“你要這玩意幹嘛,難不成還想潛水下去找啊。”
淩風還是在用開玩笑的語氣對我說話,我十分不悅,衝著他們大吼道:“有的話快給我!”
我的情緒有些激動,淩風一下子收住笑容,然後從懷裏掏出一隻手電,唯唯諾諾的遞給了我。我一把奪過快速朝著樹上照去,這一照,我果然看到了一個打了結的繩子!
我大叫起來:“就是這個!他用的就是這個手法!”
淩雪趁著我搜尋繩子的這段時間,向淩風他們簡單說了下事情的經過,聽到淩雪這麼說,瘦猴與淩風才重視起來,聽到我已經知道這個手法,他們急忙跑到我身邊。
“你發現了什麼?”淩風問道。
我用手電照著綁在樹枝上的繩子,將我想到的手法和他們說了一遍,再次敘說這個手法的時候,我總覺得我遺漏掉了什麼,至於是什麼我卻怎麼都想不到,畢竟我不是夏至,我沒有他那種能力,一下子就能把任何事情都想的十分全麵,我能做的就隻有是仔細仔細再仔細,盡量將所有的可能性都列舉出來,然後逐個去排除。
我說出這個猜想後,淩風豎起拇指大肆誇獎了我一番,這讓我有些洋洋得意,以至於一時間忘了我所遺漏掉的東西。
“可是有幾個問題,”淩風說道,“首先是動機,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落水後,那個是怎麼在湖裏消失的,我想在湖裏一直待到現在是不可能的吧。”
我點點頭,再從陷入沉思,雖然我解開了人影在空中飛行的手法,可是在湖裏消失的手法我卻怎麼都想不到。淩雪在一旁全身哆嗦的說道:“那個我們快走吧,這裏我總感覺滲的慌,好像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
我說道:“不行,我們必須得解開這個怪事,這些事情和前陣子羅全明所經曆的怪事很相似,我想兩者之間一定有著什麼聯係。這樣吧,我們繼續守在這裏,瘦猴,你去通知你的父親,告訴他這裏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叫幾個仆人,好好搜尋一下子這個湖麵。記住不要驚動你們的客人,不然會讓他們感到恐慌,對你們也沒有好處。”
瘦猴比我年長,而且長年混跡在貴人圈,論社會經驗,怎麼著他都比我強,即使我不說這些他也能想到,他點點頭,急忙跑了出去。
瘦猴走後,我若有所思的盯住湖麵,腦中不斷的閃過夏至的麵孔,若是夏至此刻在場他會用怎麼樣的思維方式去思考這件事情呢?
我正思考的入神,突然我的肩膀不知道被誰一拍,我猛的一轉身,發現淩雪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我疑惑的問道。
淩雪沉默了一會說道:“你思考的時候,和夏至哥的樣子一摸一樣,我總覺得,你們兩個好像會發生什麼事情。”
夜風呼嘯而過,我整個人一下子精神抖擻,淩雪的這番話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和夏至會發生什麼?我很是納悶,我和他能發生什麼啊,難不成我還和他搞基啊,不可能,我取向很正常的。
我嘴角抽搐,認定這小丫頭是被嚇的亂說胡話了。趁著瘦猴還沒回來,我與淩風分頭在湖邊搜尋,不過搜尋了半天也不見任何有人上岸的痕跡。
假如有人趁著我們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水裏出來,那他身上肯定濕漉漉的,要是到了岸上肯定會有水痕,可是此刻的湖邊絲毫沒有這樣的痕跡,也就是說那個跳入湖裏的人此刻還在湖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