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徐叔這樣說其實是想趕我走,嘴巴裏說說這些事情我遲早要經曆,其實還是舍不得我的,生怕我遇到危險。好在我已不是曾經的那個我了,換做曾經我早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可現在不同了,我可是現在可是報著對付裁決者的心態活著的,如果我連這個小案件都要退縮,那如何成就大事!
我當即久搖搖頭說道:“想多了吧,我誰啊,你侄子哎,方天一哎,我可不會放棄。來吧徐叔,把有關線索都告訴我吧。”
徐叔笑了笑後說道:“行,你聽好了。”
“等下!”我大叫道,然後快速掏出手機,如今手頭也沒有筆紙做筆錄,就隻能暫時用手機代替下了。
徐叔笑道:“還挺專業的,孺子可教也,那你準備好,我可不重複第二遍。死者叫李雪玲,今年二十六歲,c市本地人,目前單身,天翔集團員工,自幼失去雙親,由舅舅帶大成人,不過舅舅是一個賭徒,目前毫無音訊。此人與公司內部高層男女關係混亂,據我所知,那些高層的妻子每一個都巴不得她不得好死。下麵我來說說屍體的情況,屍體的死亡時間初步判定是在一天前,腳上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所以死者生前肯定是遭人綁架的。還有就是死者的嘴唇破裂,我想應該是雙手被砍的時候過於疼痛才咬破了嘴唇,也就是說死者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手被砍下的。死者的真正死亡原因是機械性窒息,凶器就是類似於繩索之類的東西。現場暫無發現凶器。
“左右手的砍恨十分平整,說明凶手下手的時候毫無猶豫,而且所用的凶器極為鋒利,幾乎一刀就砍下了下來。死者生前沒有遭受過性侵犯,所以可以排除奸殺的可能性。怎麼樣,我說了這麼一大堆,你想到了什麼。”
徐叔的語速很快,幾乎就是一口氣說完這些的,說實在的徐叔問我想到什麼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懵了,要不是剛才在小飯店裏聽到女人和男人的聊天,估計這回我會回問一句徐叔,你剛說啥了,我怎麼啥都沒聽懂。
再看看我的手機,記錄下來的東西也就短短幾個字,好在剛在女人的話再結合徐叔現在所說的我多多少少是想到了。
我問道:“徐叔,被砍去的左右手找到了嗎?”
徐叔看了一眼湖說道:“我們打算派潛水員潛入湖底,我猜測左右手和凶器都有可能在湖底。”
我沉思了一會說道:“你剛才說了死者生前沒有被性侵過,所以凶手不可能是貪圖她的美色,而且即使是殺人也沒必要砍下她的左右手,所以殺死李雪玲的凶手肯定恨她入骨。而且嘴唇的破裂也就說明李雪玲當時嘴巴沒有被捂上,所以因為疼痛他肯定會大聲,也就是說凶手殺害死者的地方隔音效果一定很好。竟然拋屍現場是在這裏,那就表示這個地方肯定與這裏很近。”
徐叔指了指我說道:“你小子,看不出來啊。我已經派人以湖為中心,去查找這個地方了。而且調查顯示李雪玲也沒有什麼仇人,我起初懷疑他的舅舅,可是如果真的是她舅舅犯的案又為什麼要砍下左右手,這一點就很奇怪。”
“那個徐叔,你剛才是不是詢問過一個死者的同公司的同事?”
徐叔一臉錯愕的看著我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將剛才飯店的事情如實告訴徐叔,徐叔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小子是有備而來。”
我嘿嘿笑了笑:“我聽那女人說過,這個女人的手十分柔軟又漂亮,而且有一次還在辦公室看到她給領導打xx,所以我想會不會是某個和她有染的領導妻子”懷恨在心,所以才會眼睜睜讓她自己看到左右手被砍去,最後再將她殺死。”
徐叔歎氣道:“這個很有可能,我辦過的好幾件案件都是因為一時嫉妒心才殺了人,女人的嫉妒心的確很恐怖。所以我剛才讓雷敏去到他們公司就是為了去查這些事情。但是砍去左右手還有一個可能。”
還有一個可能?我沉思了一會,實在是想不出砍去左右手的另一種可能性,難不成還是凶手有收集女人手的怪癖,拿去做標本了。我嘴角一陣抽搐,我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了,我想這凶手應該沒有那麼變態吧,雖說這種人是存在,但我總不會運氣那麼差偏偏就碰上了吧。
我急忙問徐叔:“徐叔還有什麼可能?”
徐叔說道:“如果這個可能性真的存在的話,我想我們是碰到一個心思縝密的殺人犯了。抓到這種人,恐怕得花上一些時間了。如果不是為了報複,那就是死者的手上留有什麼關鍵性的證據,或者凶手生怕留下證據。因為如果兩人曾經發生過爭執,那死者的指甲縫裏很有可能會留有凶手的皮膚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