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12日天晴
終於,伴隨著案件的解決,太陽總算是鑽出了雲間,大地在頃刻間一下子恢複了朝氣。今天接受了局長的誇獎後我就來到了醫院,去看看這個魯莽的小鬼。
還有一點值得高興的就是,因為這件案子與局長的提拔我已經當上了b小組的隊長。
雖然案件結束我又升了官,可是我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因為是我差點害得夏至喪命。
我知道夏至肯定不會怪我,但是我自己難以接受,畢竟夏至還是個高中生,我居然讓一個高中生冒如此大險,實在是慚愧,若是被我父親知道,肯定又得教育我了。
在我們兩父女眼中,別人的生命遠遠高於我們自己。
我來到醫院的時候,慕晴也在,進去的時候慕晴正在嘮叨,所以我進去顯得十分尷尬。不過慕晴為人還不錯,如果可以變為朋友,那應該會是不錯的閨蜜。
2013年4月14號天晴
這幾天麵具人一案的收尾工作已經徹底結束,所以打算休息幾天。夏至那家夥也是提早出院了,這小子就是個不安分的種,傷還沒好,還一個勁的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其他案子,似乎經過這一次的破案,他已經打算纏上我了。
雖然夏至的能力不錯,但是我還是決定不能讓他冒險,畢竟他是一個高中生,而且我們也隻是朋友,我不能害他,如果真出事我也不好向他父母交代。
大案件最近是沒有,不過小案還是有幾個的,不過夏至每次打來我都是草草了事,故意推脫。
2013年4月15天小雨
假期結束,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天氣就極其的不好,原本假期過後我應該擁有一個好心情,可是此刻我卻十分的憂傷,我不知道自己在憂傷什麼,或許是天氣渲染了一種悲傷的氣氛,才會讓我有了這種感覺。
早上九點左右,我們b小組接到報案,c市徐風公園發生一起殺人事件。接到報警,我帶著小組人員急忙趕到現場。
現場在徐風公園的人造湖,屍體當時就漂浮在湖麵上,是一名晨跑的老大爺發現的。我們趕到的時候,屍體已經被我們的同事打撈上來,最重要的一點是,屍體的左右手都被砍去,而且傷口平整,看上去像是一個專業的醫生手法。
經過一番調查,死者名叫張敏蘭,c市本地人,今年26歲,是一家外企的實習生,今年年初的時候剛入職,據她的父母親交代,張敏蘭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從來都不會夜不歸宿,但是昨天卻是一夜未歸,根據公司同事提供的信息,張敏蘭下班後就直接回家了。
張敏蘭是死於機械係窒息,死前沒有受過性侵,也就排除了奸殺的可能性,死亡時間大約於昨晚午夜一點到三點之間,從脖子上的勒痕來看,凶器應該是繩子之類的東西,在現場的湖裏以及四周都沒有發現類似於凶器的東西。
此外我們的同事打撈水底,也沒有發現死者的雙手。死者的嘴唇破裂,說明死者生前應該遭受過巨大的痛苦,導致自己咬破了嘴唇,所以我猜想,死者應該是看著自己的雙手被砍下的,她腳上的勒痕證實了我的猜想。
所以由此我敢肯定,這個徐風公園必然不是第一現場,這隻是一個拋屍現場。
順著這個思路,我查詢了徐風公園的監控設備,以及張敏蘭下班必經之路的監控設備。
張敏蘭從公司出發,一路上都在監控設備中出現,不過進了徐寧路的小巷子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所以張敏蘭應該就是在這個徐寧路的小巷子裏遭人綁架的。
我調查過張敏蘭的社會關係,她的社會關係十分簡單,正如她父母親所說,張敏蘭是一個乖乖女,在進公司實習之前就一直專研學科,典型的女博士,所以算得上朋友的也就那麼幾個,男的朋友幾乎沒有。
由此我敢肯定,這絕不是一起仇殺案。
徐風公園的監控,我們是從昨晚十一點開始查起,按照我的推斷,以及屍體在水裏浸泡的時間來看,拋屍的時候應該距離現在不超過五個小時,也就是早上四點到八點這段時間。
這段時間人少,所以應該是拋屍的最佳時間。
監控設備捕捉到的一共有七個人,包括那位發現屍體的大爺,其中我們發現了一名身著清潔衣服,推著清潔車的嫌疑人。拋屍需要工具,其餘六人都是空著手進到徐風公園的,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那名偽裝成清潔工的人就是犯人,之所以說是偽裝是因為我們出門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負責打掃徐風公園的清潔阿姨。
清潔阿姨表示,自己在那個點壓根就沒進過徐風公園,而且他負責清掃的時間是每天七點半,而不是監控設備上的六點半,今天之所以來遲了是因為孫子發高考,所以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