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最後還是狠狠的落了下去!
接到一壺溫熱的狼血給他喝下去。就算喉嚨幹的要命,風曉瑾也沒喝一口。這樣熬到中午,一直昏迷的男人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發著冰冷的光的藍眸,掃視了四周一下,而後徑直的落在她身上。一夜未睡,她疲倦至極,背靠著岩石睡著了,微紅的臉上帶著難以掩蓋的疲倦。
一覺醒來,已經躺在了室內。風曉瑾揉揉眼睛坐起身,發現自己又被關了起來。
她睡了多久?睡得有多紮實?什麼時候脫離沙漠的?腦海裏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最主要的是,吸血鬼他人呢?
吱呀——
開門聲傳來。
一個看除了眼睛以外,全身上下都被黑布包得嚴嚴實實的婦女端著一些食物和水走了進來。
“那個……”她本想問問吸血鬼的去處,繼而想到,即使問了,對方也不見得能聽懂。
“你是想問阿爾文隊長去哪了吧?”
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會講中文,而且講的還不錯!風曉瑾詫異的瞪大眼睛。
“他出去打仗,晚些時候能回來。”黑衣婦女一邊放下食物,一邊徑自說道,語氣平平淡淡的毫無感情。不過,風曉瑾還是聽出,她好像有些不滿。
“他去哪了又不關我的事。”嘀咕了一句,拿過水杯喝水。
“不知好歹的女人。”露在黑布外的眼睛閃過一抹厭惡,“隊長故意把我叫過來照顧你,陪你聊天,竟然不知感恩。”
“他……”喝水的動作一滯,風曉瑾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她,“應該是派你來監視我吧?”
“哼!”再說下去,就真的變成和她聊天了。黑衣婦女憤憤的尋思,就算隊長有令,她也不想陪眼前這個白癡的家夥聊天。
不回答,轉身就走。
“喂——”
風曉瑾突然又叫住她,見她轉過身用冰冷的眼神望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磕磕巴巴的問:“那個……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他傷得那麼重,應該還沒好利索吧,就去打仗,看來當恐怖分子也不容易。
“不用你費心,他有我照顧。”女人宣誓主權般的說,砰的一聲,甩門離開。
“我又沒說要照顧她,摔什麼門呢。”風曉瑾衝著緊閉的木門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繼續吃她的東西,然後“酒足飯飽”之後繼續睡覺。
正睡得香,感覺有人在推她。她隻好和周公說拜拜,睜開了眼睛。
“看來,被綁架也不錯,啥也不用幹就有得吃有得喝不說,還有大把的時間悠閑。”低沉好聽的聲音帶著譏笑之意,在頭頂響起,風曉瑾坐起身,眨巴眨巴眼睛,然後無奈的歎口氣。
傷心的問:“你怎麼還沒死?”
阿爾文笑了笑:“我的命比你的大,你都沒死呢,我怎麼會死?”
“我們是怎麼回來的?”
“手下找來了。”
“你的手下不是巴不得你早死嗎?”
阿爾文又是一笑,沒回答她,反而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記住,你是被綁架的,別有事沒事就給我躺在這裏偷懶,啥也不幹。”
風曉瑾及其不滿的翻了一個白眼,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才慢悠悠的道:“反正我什麼都不會幹,看不慣,你就放了我啊。”
他一把將她抱起,緊緊的攬在懷裏,有力的鐵臂快把她的腰給勒斷。低頭深深的吻上她,直到她快喘不上氣,拚命掙紮,他才鬆開她。粗礪的拇指在她紅腫性感的唇瓣上撫摸。
“我可是為了你好。”他微微笑著,語氣裏帶著一點諷刺意味:“你不是一直想逃嗎,若變成了肥豬,還怎麼跑?”
“你……”她氣得瞪圓了眼,明明是喜歡占別人便宜的登徒浪子,還把自己說得跟處處為他人著想的正人君子一般,這種家夥,就不該救。
望著她氣紅的小臉,他輕笑,重新吻上她,展開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攻勢。
濕熱的吻落在了脖頸處,又吻又舔的挑逗。迷迷糊糊中,她聽到身下傳來他低沉又沙啞的聲音:
“我想起來了,你並不是什麼都不幹,至少夜裏還在陪我幹體力活嗎!哈哈哈……”
憤怒!!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上去,咬得越狠,他笑得越狂狷。最後逼得她不得不放棄。
人家在麵對群狼攻擊的時候,都能麵不改色的,傷得那麼嚴重,也不會痛苦的哀叫一聲,她這點咬算啥!反而顯得她自取其辱。
他坐起身,脫去身上的束縛,重新壓上他。就在他脫衣服之際,她注意到他前胸被鋒利的狼爪抓過的地方,傷口明明隻是愈合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