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檸也是從小習武,兩人的實力顯然一時還難分上下。
隻是雲瓷的身子越來越虛弱,她腦子昏昏沉沉,隻感覺自己可能隨時要昏過去。
當務之急,是趁著自己還算清醒,按照原定完成自己的計劃。
看得出來,顧諶的武功還是要壓景檸一籌,兩人交手十來分鍾後,他劍尖一錯,猛的朝景檸刺過來。
就是現在!
“景檸哥哥小心!”雲瓷驚叫一聲,身子撲過去。
“噗嗤!”冷硬的長劍鋒利的刺入她的胸口。
景檸一怔。
顧諶僵住。
反應過來後,景檸前踏一步,飛快的朝顧諶逼去。
顧諶隻好咬牙將劍拔出,粗略與景檸對了幾招後,抽身而起,不管不顧的離開。
景檸這才停手,沒有去追。
他顧忌著雲瓷受了傷。
然而當他回過身,卻恰巧看見雲瓷捂住還在不斷往外冒血的傷口,整個人似乎已經恍惚了,她踉蹌幾步,腳下踏空,整個人直挺挺的栽下崖去!
“長寧!!”景檸驚駭的喊一聲,伸手就要去拉她,可惜撈了個空,他眼睜睜的看著她這麼栽下去,下麵是萬丈深淵!!
身子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雲瓷的意識清醒了一些,下墜的速度飛快,她心裏一緊,抽出腰間的短刀,狠狠的紮去崖壁,“嗤…”火花四起,刀刃承載著她的重量,在崖壁上劃出了長長的一條石縫,終於頓住。
她被懸掛在了半空。
雲瓷苦笑。
她渾身無力,僅剩的這點力氣根本不夠用了,掛在懸崖中間,上不去也下不來,她陷入了兩難。
衣服已經猩紅了一大片,她失血過多,身子又開始發冷,一陣陣的,握住短刀的手,力氣一點點的用光。
這次玩大了…
她歎氣,原本隻是想盡量真一點,可是沒想到這麼真。
掉懸崖這件事,不在她的計劃之內。
剛才到了那崖邊,她便有一種預感,她會掉下去。
果然,她掉下來了…
她終於脫力,身子繼續往下墜,一連在崖壁突出的一些尖銳的石峰上磕了好幾次,衣服也磕壞了。
好在,在身子接觸到地麵之前,雲瓷已經昏迷了。
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
而懸崖之下,一襲紅衣的千裳,抱著已經昏迷了的雲瓷,運著輕功緩緩落地。
看著懷裏的人,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為什麼這樣的事情,總是讓他撞到呢,偏偏他又做不到不管她。
自上一次以後,這丫頭起碼有十幾天沒理他了,他閑不住,今日早上便來尋她,誰知道剛想進去,就見這丫頭匆匆忙忙的出來,一臉病態。
他放心不下,便跟了過來。
今日這一救,這小丫頭就欠了他兩條命了。
而此時,景檸站在懸崖之上,目光冷冽的看著麵前的一隊勁裝男子,聲音比目光更冷:“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無數個人分開來,將整座山搜了一遍又一遍,他們不時會回來稟報,“王爺,發現郡主的衣物碎片!”
“王爺,發現山崖上有血跡!”
“王爺,發現郡主掛在腰間的玉扳指!”
景檸接過玉扳指,上麵還係著紅繩。
他腦子裏回蕩著雲瓷為他擋劍時的急切,她毫不猶豫的撲上來…
莫非,之前的懷疑,都是他多想了…?
“再找!”他冰冷的聲音沉了沉。
景檸也是從小習武,兩人的實力顯然一時還難分上下。
隻是雲瓷的身子越來越虛弱,她腦子昏昏沉沉,隻感覺自己可能隨時要昏過去。
當務之急,是趁著自己還算清醒,按照原定完成自己的計劃。
看得出來,顧諶的武功還是要壓景檸一籌,兩人交手十來分鍾後,他劍尖一錯,猛的朝景檸刺過來。
就是現在!
“景檸哥哥小心!”雲瓷驚叫一聲,身子撲過去。
“噗嗤!”冷硬的長劍鋒利的刺入她的胸口。
景檸一怔。
顧諶僵住。
反應過來後,景檸前踏一步,飛快的朝顧諶逼去。
顧諶隻好咬牙將劍拔出,粗略與景檸對了幾招後,抽身而起,不管不顧的離開。
景檸這才停手,沒有去追。
他顧忌著雲瓷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