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咬,我臉上本來的得意徹底的僵硬住了。
剛才故意氣他, 扯出來的燦爛笑容,我也後悔了。
他抵著我的地方愈加的堅硬,看著我的眼裏,暗流湧動。
我才意識到,剛才故意為了氣他做出來的行為,到底是惹出了多大的火。
“咳,我身體不舒服。”
我抵著他的胸膛,仗著這點事情,說道。
眼睛彎成了一條縫,倒是有些不一樣的新奇和高興。
剛才見到阿忻之後的低沉情緒,現在也被暫時的一掃而空了。
可誰知道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淡涼的臉上有些略微的紅,聲音也是沙啞氣息不是很穩,二話不說的把我的手探上了一個灼熱。
“嗯。”
隻是一個簡單的嗯。
他就很自然的攥著我的手,不停地來回,像是故意的,時不時的蹭過我的大腿內側,手肘把我卡住。
除了惱怒的跟著他的動作來回,壓根就沒任何的商量餘地。
完事之後,我手酸脹的厲害。
耳垂也被他牙齒咬噬的有點腫脹,渾身上下都是疲憊的厲害,隻想睡覺。
卻聽到他說,“真到那時候,我倒是希望你說話算數。”
他聲音不高,我腦子恰好昏沉沉的,隻清理好了手上的汙濁,卻遲鈍的才想明白了他的意思。
真到那個時候--
若是真的到了選擇的時候,我會選擇誰。
反正也不會真的到那個時候,我甚至都沒往後去想,也沒思考這話會不會對我以後有什麼影響。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過的很平淡。
學校那邊,秦斯的確是請辭了,具體的不清楚,我找人打聽來的消息,似乎說是秦斯惹著事情了。
還有一種傳言是說秦斯跟班上的女同學有曖昧關係,被女同學家長發現,不得不請辭。
傳言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真真假假的。
誰都辨別不清楚。
但是從這幾個事情裏,我隱約的嗅出點什麼來。
隻怕這事跟秦琅鈞脫不了關係的。
“不過你是怎麼想的?”
被突然問到話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攪拌了一下杯子裏的咖啡,垂眼看著攪拌出來的漩渦,說道:“沒怎麼想啊,愛怎麼樣怎麼樣,反正跟我也沒關係。”
林株擰著眉頭看著我,說:“你是真的放下了,還是想瞞著繼續執迷不悟?”
關於我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關於我曾經對秦斯的感情和執念,她更是明白。
因為明白,才會更加擔心我會做出來不可彌補的事情。
“我還能怎麼樣啊,日子不照樣還是得過嗎,不過說起來你怎麼樣了?”
比較起來其他的,我更是關心這個問題。
光是威脅和恐嚇,根本不能絕除永患,那個富商早晚會成為致命一擊。
再度提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林株的臉色微微的暗了些,“沒事,他不敢來這邊了,事情不早就是被你那秦總給解決了嗎,他再潑油漆我就可以報警了。”
這話說的隨意,但是我聽起來可不是那麼隨意。
林株從來都是要強,哪怕遇到事情也不會說,這次若不是夏青禾從中作梗的話,她這樣一直平淡的生活下去,未必也會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