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活著,本來就很累了。
“有什麼事情記得告訴我,就算我幫不了忙,可後邊不還有秦總撐著嗎。”
除了說這樣的話,我沒別的話可說。
關於富商的那個事情,我調查過很多的資料,也谘詢過律師,但是基本沒什麼用處的。
還不如秦琅鈞那邊直接用武力和權勢壓下來的有用處。
更是讓我覺得權利的用處,也清楚了那些男人的野心來自於哪裏。
隻是,男人征服的是世界,而女人征服的則是男人。
這樣便可。
“挺好的。”林株晃著手裏的杯子,沒喝,像是帶了點羨慕,然後又和之前那樣說道:“你要確定好自己真的對他沒感情嗎?”
這樣的話,林株問過我一次。
但是不管問我多少次,我都是會搖頭,但是從剛開始的果斷,變成了現在的遲疑。
那些本應該脫口而出的答案,卻終究有了些遲疑。
我從來都是冷血心腸,為了複仇不擇手段,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了婦人之仁,還竟然一時間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我避開這種問題,不管林株問什麼,我都不想談起來。
話題斷斷續續的,我倆之間從來都是隨心所欲的聊,到最後都不知道聊到什麼了。
隻聽到林株說,如果真的有不得不爭奪的一天,我希望你不要愛上他。
在我有些驚訝的看向她的時候,她才手臂舒適的撐在後邊的椅子上,笑著說:“開玩笑而已,你怕什麼,不過說起來,夏家那個還找過我,許諾了很多條件。”
我沒回答,隻看著她,她繼續說道:“可是我沒答應,天上沒掉餡餅的事情,一個皆不準,可能我就被砸死了,但是說起來,他的確算的上市極品優質的了。”
“我還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呢。”
林株一連串說完這些話,臉上難得帶上笑容說道。
好像是說了一個最普通的笑話而已。
我開始有些懷疑,當初沒直接告訴她,事情是我求著秦琅鈞辦妥的,而不是他主動幫忙的真相瞞著,是對的還是錯的。
可終究到底,我還是比較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他不是好歸宿,寶寶需要一個能保護他的臂膀。”
我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剛才她說的問題,我在那次差點出事的時候就想過,不過我更希望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這種浮躁的社會上,能有一段兩段真摯的感情算是不錯的了,要是全沒了的話,人生得多灰暗。
“這些我都知道,最應該想清楚的是你。”
林株和往昔一樣,皺眉看著我說這樣的話,似乎痛心想要阻止,也似乎是依舊擔心生氣我每一步走的路。
步步都是險棋,指不準哪一步就徹底的跌的粉身碎骨的了。
可沒辦法,這是最便捷的路子,這也是成效最快的一個辦法。
林株的手搭在我手背上的時候,我還被這溫度給灼的有些恍惚,下意識的抬眼看向她。
她和原先沒區別,還是溫和的像是逆來順受,卻也帶著反骨,從來都不吃虧的強勢樣子,正在低頭深深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