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一直保持警惕的話,隻怕真的會被他抓住。
我往門口走了幾步,離著他幾步遠,心下才稍微的冷靜下來,既然這一點沒抓錯的話,接下來的話,我倒是沒什麼顧慮了。
“那現在您要是不出來的話,我可能會不小心的透露出來您在裏麵不想出來的事情,這邊可是出了名的銷魂蝕骨的紅窩,您覺得自己出去還是跟我一起出去,名聲會好點?”
我深知他做事乖戾,也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
但是從剛才試探的結果來看,他好歹還是在乎公司和事業的。
捏準了這一點,我深呼了口氣,在看到他往我這邊走的時候,腿部才稍微的鬆懈了力氣,略微的有些軟。
好歹是賭對了。
我衣服這邊掩不住,隻能伸手擋在上邊,故意做出一副不經意提衣服的樣子,隻期望著能迅速的從記者群中出去。
安勳就站在我身邊,跟我一起。
一切都跟我想象的那麼順利,可是我眼皮卻跳動的很厲害,很不好的預感。
出去的一瞬間,那些記者瞬間的蜂擁而來。
不等我反應,身邊的安勳卻根本不按照當初說好的來。
而是低聲的冷笑的說道:“我突然後悔了呢,這麼好的膈應他的機會,我為什麼會放過去。”
這話嗡然的在我耳邊炸開。
我意識到不對勁,想要避開的時候晚了。
出來的瞬間,記者就不停地拍攝過來了,而安勳刻意的掰開我扯著衣服的手,強製性的要把我拉到他的懷裏去。
我咬緊牙根,站穩了身體,卻不敵他的力氣。
媒體的燈光閃爍而亮眼,照的我渾身都在顫抖,試圖避開,腦子也是嗡嗡的沒了任何思考的餘地,所有的冷靜和算計,在這一刻,全都見了鬼去了。
我不停地低著頭,還要試圖把手臂拉扯出來,衣服眼看著要滑落下去,在這麼多攝像頭麵前走光了!
一件衣服驟然的落下,把我裹的嚴實。
外邊所有的聲音,都像是在片刻之間消失不見。
我眼前一片黑,鼻尖充斥著熟悉的味道,渾身在發冷,手指尖也在發冷,冷的不敢動。
隻麻木的被帶著往前走。
手臂上那股扯著的力氣沒了。
衣服滑落下來的一瞬間,我就被裹住的嚴實,緊接著腰肢被箍住,隻憑著本能的被帶走。
外邊所有的聲音,都像是被隔斷在了我耳朵外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路,也甚至不知道帶我走的是誰。
一直被塞進車裏的時候,蓋在頭上的衣服才被拿掉。
“你怎麼就被他盯上的?”
秦琅鈞嗓音淡冷,皺眉看著我。
比較粗糲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跟我平視。
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眼角的餘光看在心裏警告自己,這一次不穩住的話,就徹底的穩不住了。
不敢陷害我的人是誰,眼前的事情必須都得掀過去。
他沒說話,隻是垂眼看著我。
安靜而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