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些證據都是指向我,但是仔細的分析起來,卻也是漏洞百出。
隻是漏洞百出,也沒有足夠的證據來給我洗白。
“誰說你拿不到內部的,並且誰說你不方便拿到的,比較起來你不是最方便的嗎,畢竟你跟秦總……”
話戛然而止。
那男人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事情,臉色驟然的變了幾分。
秦琅鈞的手指微微的彎曲,在桌子上不輕不重的叩擊了幾下,“都說夠了?”
嗓音淡淡的,卻不容忽視。
尤其是剛才差點說錯話的男人,頓時的就安靜老實下來了。
隻是不高不低的四個字,就足夠的讓屋內靜寂了下來。
效果可以說是很好了。
“說夠了,那就散會。”
他的手指還是有節奏的叩擊著桌麵,一下下的,明明是隨心散漫下的行為,可是這叩擊的聲音,卻像是敲到了心裏一樣。
同樣的帶著壓迫和震懾性。
辦公室內的人都散開了,饒是有些不忿的看向我,早就認定我是嫌疑人的,卻也隻能這麼離開。
不然誰還敢公然的跟秦琅鈞作對。
門被帶上,那幾個人離開的時候,還用帶著深意的視線看了我一眼。
在他們的心裏,大概從我空降來的時候,在他們的心裏邊就打定了標簽,現在估計除了拜金女標簽,還多了一個內奸的標簽了。
“這次的計劃裏,是不是除了秦氏裏的人,還有別的公司的人一起合作的?”
我主動的走過去問道。
秦琅鈞靠著椅背懶散的坐著,聽到我說話,也隻是不急不慢的抬頭看過來,“你是覺得,這是其他公司做的挑撥的事情?”
“萬一呢。”
很多的漏洞和證據,在我腦子裏交叉的穿過,卻沒分毫的頭緒。
可就算是抓住微末的證據,我也不想放過。
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懷裏來,低頭冷邃的看著我。
“你就沒想過,如果查不到呢?”他的嗓音沉沉,問我。
我隻唇角微微的上揚,隻喟歎的靠在他的懷裏,有些倦怠,“想過啊,但是想過又能怎麼樣,這次問題解決不完的話,鍋肯定是在我頭上的。”
“或者,你可以想個其他的辦法?”
“什麼辦法?”
他看著我,漫不經心的撩了一下我頭發,“或者可以來求助我。”
若是普通的事情的話,我定然會求助,可是這件事情也許是夏青禾的手筆,就算是躲過了這一次,也不會躲過每一次。
如果不正麵迎敵的話,誰知道她下次發瘋起來的時候,會不會做出來其他的事情。
可總不能次次依賴他。
“如果我辦不了的話,肯定會求助你,畢竟這可是我最大的依仗。”
我沒說我內心的打算,而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嬌嗔的說道。
畢竟這沒有確定事實的話,就算是說出來也沒任何的用處,反而更像是狡辯。
他低頭,用有胡渣的下巴,在我額頭上摩挲了一下,嗓音沉啞,“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