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敷衍的說了幾句,還是看向外邊。
身上披著的依舊是秦琅鈞的西裝。
我絲毫不擔心剛才的事情會被說出去。
首先我周圍的那幾個迫於秦氏的壓力不會說,再就是我這邊太過於偏僻,等著有動靜被發現的時候,我身上已經是被蓋上了西裝。
剛才的事情我不想回想,但是秦琅鈞臨走時候的話,還在我耳邊。
像是一遍遍的在問我。
明明有能力,為什麼放棄反抗?
他這麼問我。
若不是我自身原因的話,光是這麼一個男人,我完全應付的來。
隻是一個啤酒瓶子就完了的事情,頂多就是事情會鬧的大一些,沒別的問題了。
之前我不是沒處理過這樣的問題,為了生存,在遇到更加糟糕的情況下,更凶殘的事情我都做過。
可我卻偏偏選擇了不反抗。
說我瘋了也好,說我是任性也好,那一瞬間就那麼做了。
而現在我自己都甚至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
“你就那麼喜歡他?”
我沒回答,安勳反倒是自顧自的說話了。
哪怕安勳身上穿著的也是正兒八經的西裝,但是卻在他的身上,卻穿出一股的痞氣味道。
他也學著我的樣子,手肘擱在欄杆上,仰頭看向天上。
這邊安靜,遊輪裏麵卻是熱鬧和嘈雜。
“是不是的又能怎麼樣。”
我情緒也隻是瞬間就收斂起來,把披在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搭在臂彎處,伸了個懶腰說道。
帶著習慣性的弧度,半真不假的說道。
安勳沒繼續問下去,而是自顧自的點燃了根煙,無趣的說道。
“我也真是無聊的,沒事浪費在你身上,即沒有利用價值,也沒得到什麼好處,有這個功夫,要是在秦氏安插幾個人,也指不準就給我個意外驚喜了。”
安勳絲毫不顧及的說話。
甚至連這樣的話,說出來都像是開玩笑一樣。
隨意的隻是隨口的話而已。
“秦家的門,可不是那麼好進的。”
安勳像是提醒的說道。
原本我還抬頭看著天上不算是很多但是卻很亮的星星,在聽到他這話的時候,看向他。
剛才有多麼正經,現在他的樣子就有多麼的不正經。
轉換的自然流暢,甚至我都分不清楚哪一麵才是真正的話,或者說哪一麵才是他偽裝出來的樣子。
我看著安勳的眼睛,想從這桃花眼裏看出點什麼來。
但卻是什麼都瞧不出來。
還是那副處處留情的樣子,甚至站都沒個站樣。
側著身體,斜靠著欄杆看著我,“怎麼?看小爺看的那麼入迷,現在是後悔了,想要開始思考怎麼討好我的問題了?”
他說話都沒個正形。
剛才我因為他的話,腦子裏閃過的東西,也在瞬間就沒了。
“我還沒那個榮幸。”
情緒穩住了之後,我才有情緒應對眼前的人,彎唇的弧度更大,說道。
對付安勳根本不需要很多的手段,就像是打蛇打三寸一樣。
捏住了要命的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