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光是看著祁辛現在的樣子,答案也是很清楚了。
他會。
偏執到能把自己都焚燒了的感情,誰都說不準是好還是壞。
“那要是我呢,要是我帶著球跑了,你會找我吧?”
我笑眯眯的仰頭看著他,問道。
手習慣性的輕輕的撫摸著腹部。
不是很敢用力。
這種奇異的感覺,順著四肢蔓延。
有種欣喜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在桌子上的手機卻是嗡嗡的震動 起來。
我距離桌子比較的近。
稍微的側頭就看到來電顯示了。
還是溫濘的電話。
我皺皺眉,有點莫名的奇怪的感覺。
溫濘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甚至完美到極致的,這種不斷的騷擾的電話,也根本不符合她的風格。
可是一時間,我也揣測不出來,她的意圖是什麼。
“剛才就來電話了,我自作主張的給接了。”
電話還在響著,我掃了一眼桌麵,再看向眼前的人說道。
我沒攔著也沒說別的。
隻是不加多餘的感情,敘述一下這些事情而已。
感情中最怕的就是猜忌,我不懂溫濘的套路,但是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來避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說什麼了?”
他拿起手機,卻沒按接通。
但是眉心卻是緊縮的,眼眸中的黑色浮浮沉沉的。
哪怕我一直告訴自己沒關係,可是心髒也是不可避免的抽搐了幾分。
像是一股被刺痛的麻意,順著心髒咻然的竄遍全身。
執念是毒,見血封喉。
前一秒我還感慨祁辛的瘋狂,可是後一秒,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給沉淪了下去。
不知不覺,不可避免。
“沒說什麼,也沒說要交代什麼。”
我說。
我跟溫濘之間,除了那些不痛不癢的話之外,的確是沒什麼。
腦子裏隱約的閃過一個念頭,似乎電話那邊比較的嘈雜。
可是也隻是一瞬間,這年頭就被打斷了。
鈴聲就響了那麼一陣。
然後就停了。
安靜的像是從未響起過一樣。
“我知道了。”
秦琅鈞沒接通,嗓音還是和原先一樣。
可總歸是有些地方不一樣的。
哪怕我不想承認,卻也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曾經刻骨銘心的戀情,昔日的戀人,還是會在他的心髒上劃上那麼一道的。
我告誡自己清醒,可有些情緒還是控製不住。
“不接嗎?”
許久,我才開口問道。
手機沒再響起。
剛才那一陣陣的嘈雜而急促的鈴聲,似乎也隻是幻覺而已。
我伸手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袖扣少了一個,看著不是很和諧。
可在他的身上,卻像是有別樣的感覺,淩亂反而是有淩亂的美感。
“既然沒事的話,那就沒必要了。”他說。
原本這件事就應該這麼過去了。
可是我始終心裏不是多麼的安心。
這樣的異常的辦法可從來不是溫濘的作風,我擔心的是她會做出來更加極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