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勳的臉色,隻是在瞬間,就不怎麼好看了。
更像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果然是一個德行裏出來的,過河拆橋就這麼麻利嗎,這生意還沒結束呢。”
“算了,反正早晚的,該撬走的牆根就撬走了,也不在乎這一點時間。”
我好笑的看著安勳的樣子,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看到了另外一側。
秦琅鈞恰好也在這邊。
而礙眼的是他前邊的人。
攔著的是溫濘。
我看不到溫濘的表情,但是也不妨礙我腦補一下。
這段時間溫家安靜,隻怕不是真正的安靜,隻是在等待更好的時機。
不然按照溫濘野心這麼大的人,哪裏會放棄那麼好的機會。
“呦嗬,好戲這不就是說來就來嗎。”
我在看向那邊的時候,安勳也察覺到了。
等著看清楚那邊情況的時候,忍不住的露出看熱鬧的笑容,情緒似乎也是在瞬間就高漲起來了。
“我說今天哪能那麼無聊,有點事情做還是好的,你說這是他來抓咱倆的奸呢,還是你過去主動的抓。”
安勳向來喜歡惹事,尤其是秦琅鈞的事情。
現在能夠抓住這樣的機會,看著情緒更是好的不能再好。
這種情緒,我姑且稱之為受虐症。
至少我還沒在別人的身上看到過這個樣子的,越是受挫越是勇猛,完全就是受虐體製。
我提起包,直接的走過去。
微微的彎眉笑了笑,“好巧啊。”
溫濘似乎在說什麼,在我過去的時候,話就戛然而止了。
甚至還有些尷尬。
秦琅鈞的麵上沒多少的驚訝,大概是早就看到我了。
但是不知道他看到我的時候,是我在收拾資料之前,還是在收拾資料之後。
但是這些無所謂,我不想暴露自己正準備對付溫家的事情,但是我也不介意這些資料被看到。
畢竟這些資料指向的可是當初溫家有嫌疑的事情。
我不打算放過。
這場爭鬥早晚會是來的,頂多就是個時間問題。
“是很巧了。”
溫濘的調節能力一向是很好。
在剛才的尷尬之後就調節過來,甚至很精準的抓住了跟我一起同來的人的重點。
有意無意的看向我身後的安勳。
視線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用想也知道溫濘的意思。
畢竟現在安家和秦家的關係可沒好多少。
就像是天生的天敵那樣,就算是緩和,又能緩和多少。
隻是安勳似乎對這樣的場麵沒多少的意思。
隻是在這邊露了個麵,又無趣的走了。
放佛來這邊隻是單純的為了添堵一樣。
事實證明,安勳的確是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我說的希望能考慮一下,這都是深思熟慮之後的。”
溫濘的話說的沒最開始那麼順暢了,似乎是有些尷尬,也都些難以言喻的意思。
到最後也隻是那麼說道。
用這樣的似是而非的話結尾,可卻也沒結尾。
因為溫濘從剛開始就沒打算走。
自從我跟溫濘之間最後的那層麵子撕破了之後,就沒什麼和諧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