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女人怎麼刻意的搔首弄姿,安勳照舊是沒多少的反應,依舊是冷冷淡淡的,隻有那雙狹長的眼眸,習慣性的彎著。
“談肯定是談的,但是你也知道,本身我也不是因有利益可圖。”
“錢麼……”安勳似笑非笑看著我,打了個響指,“你覺得就目前來說,我缺錢這個東西麼?”
這種話他說的狂妄。
不過也的確是有說的資本,安勳缺什麼呢。
有錢有女人,後邊還有安家給兜著底。
根本不需要跟我這樣,每天都需要不停的扒著往上走。
生怕哪一天就會跌落到深淵裏,徹底的爬不起來了。
那種沒有任何底氣的恐慌,是誰也不懂的。
我還是保持剛才的坐姿,繼續坐在椅子上。
就這麼平靜的跟安勳對視。
我需要他的幫助,至少目前來看,他給予的幫助,是最直接並且最有用處的。
現在是對付溫濘的最關鍵的時候,我還不想就這麼眼睜睜的把機會給弄丟了。
安勳還是靠著後邊的沙發,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順便摟著身邊的女人。
對於那些女人來說,這就是恩寵,這就是上位的機會。
一個比一個更加的積極。
這麼看起來,左擁右抱的的確是舒服,並且有種燈紅酒綠的奢靡感覺。
我不喜在這樣的情況下談什麼合作。
這種情況下,怎麼看都不像是談生意的樣子。
“是嗎。”
我聽的出來弦外之意,淡淡的笑了笑說。
他不談,我更是不主動的提。
隻是在這邊耗著時間。
可是我跟他耗的起,這幾個女人可是耗費不起。
大概是因為我在的原因,總覺得這幾個女人束手束腳的,似乎根本就放不開。
還有一些明裏暗裏的隱晦的視線看著我,帶著足夠的排斥和不喜。
似乎在等著我主動地離開。
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思,我坐在這邊看著,像是在看一場大戲一樣。
覺得無比的好笑。
所有人中,本來就是那紅色裙子的女人格外的紮眼,偏偏她做出來的事情也是極其的顯眼。
似乎一個勁的不停的往上爭,那種著急的想要出飛上枝頭的感覺。
在那女人繼續做妖之前,我開口說道:“要是真的想談點什麼的話,那不該留下的人,也總是需要清理出去吧。”
我眼眸含著笑意,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幾個女人。
雖然是對著安勳說的,但是這些話裏的意思,卻是對著那幾個女人來說的。
這邊的人不清理出去,按照安勳的樣子,是不打算好好的談下去了。
尤其是安勳現在的態度,根本不像是要好好的談的,更像是在拖延著時間,懶懶洋洋的不急不慢的。
可對於我來說,這邊的事情已經是很著急了,沒那麼多的時間在這邊耗費。
那幾個女人已經是不快了,可沒說什麼。
但是紅色裙子的女人卻不樂意了,更是妖嬈的纏著安勳。
大半個身體完全是趴在他的身上了。’
如果說別的女人還顧及我的存在,放不開的話,在這女人的身上,是完全不用擔心的。
她剛才怎麼做,現在還是怎麼做,隻是現在做起來更加的挑釁,更加的開放。